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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霍尔尼科娃哑然失笑,她伸手在男人的大腿T(一把,吃吃笑道,“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口不应心了,如果仅仅是想我的话,你传一个消息过来不就好了,我到哈巴罗夫斯克去看你,你自己又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再说了,现在人人都说你已经死在东京了,现在远东那边既没有做公开的纠正,也没有对媒体的报道做任何回应,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到莫斯科来,就不怕有人将错就错,抑或是借此机会抨击你吗?”
“我有什么可怕的,”郭守云一把握住女人的小手,一面在那光滑细腻的手背上轻轻的抚揉着,一面随口说道,“我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自己身上背了一大串的问题,随便哪一样被人拽出来都能吵个沸沸扬扬的,所以呢,现在也不怕多上那么一件两件的了。.再者,这次说我殒命东京,呵呵,那只是某些人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自始自终,我可是什么都没说过,远东那边也没有出现过相关的报道,至于说那些打算将错就错的人,呵呵,他们要来就来吧,不过在他们东京没能把我干掉,那在莫斯科未必就能得手。”
“好大的口气,”霍尔尼科娃哼了一声,紧接着,不等男人做出反应,她的脸上就浮现出腻人的媚笑,同时柔声说道,“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份自信,知道嘛,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跟着你,这么多年了,时间的流逝正在一步步证明我这份选择的正确性,就像这一次,你来莫斯科,是不是准备同克里姆林宫那边摊牌了?”
“哦,为什么这么想?”郭守云斜过眼,在女人的身上扫了一眼,不置可否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别忘了,人家现在也是杜马资深议员了,这有些事情虽然说不准,可终究还是能够看出一点苗头来的。”霍尔尼科娃挪挪丰满的屁股,朝男人的怀里挤了挤,浅笑道,“就拿近一段时间来说,从你在东京遇刺的消息传过来之后,那些平日里时不时就要到雀山别墅坐一坐的人,明显都和我疏远了,呵呵,那真叫一个世态炎凉显现无疑啊。可这两天呢,尤其是在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他们从远东回来,又到我那参加了一次宴会之后,我那门槛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别说是过去那些走得比较近的人都回来了,即便是很多曾经对我不屑一顾的人,现在都挤破头的朝我那凑。”
“哦?”郭守云心不在焉的哼了一声。
“有人可能对我的现实颇有几分腹诽,可说到底,只有我这种现实的人才能更清楚的看透自己,”转过头,将下巴磕轻轻的垫在男人的肩膀上,霍尔尼科娃带着一股媚笑,柔声说道,“我知道,那些人不是为了向我谄媚,当然也更不可能是怕我,说到底,他们怕的人是你。前段时间,他们之所以疏远我,是因为听说你死了,而这两天他们争先恐后的向我示好,无非也是因为怕你。所以呢,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了一件事,你这家伙根本就没死,呵呵,既然你没死,那反过来恐怕就要有人快死了,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哼哼,看起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啊,”郭守云淡然一笑,仍旧是用那么一种不置可否的口吻说道。
“何止啊,我知道的可要比你想象的多多了,”霍尔尼科娃感觉到男人的一只大手正在自己的背后逡巡,不过她并没有做任何反抗,与此相反,她还相当的配合,“我还知道,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这次去远东,短短六天,就从远商行拿到了一百六十亿美元的无息贷款。一百六十亿美元的无息贷款,呵呵,好大的手趣÷阁,我想在郭氏集团里,守成应该是没有权限批复如此巨额贷款的,嗯,谁都知道,远商行在过去近十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是由你亲手操控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真的死了,那么守成即便是接手了集团的全部事务,他恐怕也无法在短期内控制住这个要害部门,毕竟莎娜丽娃她们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所以,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没有死。”
“嗯,分析的不错,还有别的吗?”郭守云的大手已经穿进了女人的衣下,那光滑细腻的背肤上,带着一股灼热的体温。女人的肌肤在大手的抚摸下轻轻抖动,看得出来,她很兴奋,不过这种兴奋应该不是基于**,而是来自于她的野心,她应该是察觉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更大的权力正在不远处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