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尚霆,你欠我一个解释,你又骗了我。”
聂忍冬抬首凝视着面前这个面孔精致,气质邪魅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耍了她好几次,这种感觉很新鲜,同时也令人极度不爽。
牧尚霆瞅了眼挡在面前的聂忍冬,微勾了下嘴角,用玩世不恭的语气问,“我怎么骗你了?”
聂忍冬冰冰地斜眼看他,“你说呢?”
“我该说什么呢?”牧尚霆状似无奈地抚了下额,“聂总好生莫名其妙。”
“牧尚霆!”脸色渐变,聂忍冬的嗓音也冷了好几分,“装傻好玩吗?那天晚上明明你就打来电话说会来接我!你别说你忘了!”
“有吗?哦,那个啊,那明明是李嘉至那个白痴擅自主张打过去的,跟我牧尚霆没有任何关系。”
谋白痴正在吃饭,差点被白米饭给噎住了,尼玛,他为什么会觉得背脊凉飕飕地了,就好像有两股冷空气在交汇对流呢?
聂忍冬抓住疑点,“可是后面你……”
牧尚霆自然否认,“后面我接电话,只是想告诉你尔雅计划我只跟你们盛世华歌谈,其他公司一律踢开,至于时间,我需要你们等我一段时间,我最近比较忙。”
聂忍冬闭了闭眼,深吸口气,“那天晚上也比较忙?”
牧尚霆意味不明地笑了,“我每天晚上都很忙,不知道聂总说的那天晚上是哪天晚上呢?”
聂忍冬狠狠扯了下嘴角,终于变了脸色,冷戾地睨着他,“牧尚霆,你耍我有意思吗?”
牧尚霆这会子也不笑了,没有什么表情地看她,“聂忍冬,是你在先的,你在报纸上黑了我,就别怪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做的出初一,我就能做的出初二。”
“你还需要我黑吗?自带一身腥骚之气,别他妈当了那什么禽兽还想立贞节牌坊!”
“聂忍冬,你以为你很了不起,我腥骚?我禽兽?你聂忍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牧尚霆,你他妈说清楚,那天在菲欧兰卡到底是谁先招惹谁的!”
“我招惹了你,你就一定要粘着我吗?我他妈又不是骨头!”
聂忍冬提高了音量,“牧尚霆,你他妈今天别逼我!”
牧尚霆也低吼起来,“聂忍冬,我他妈今天还真就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