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随意地歪了歪脑袋，满脸笑意道：“好啊！我叫律笺文，很高兴认识你。”
对上少女那双浸染了笑意的容颜，颜如玉微微一怔，竟觉得这张面孔有几分熟悉，似乎在记忆深处曾经出现过……回过神来后他差点将自己的名字报了出去。
颜如玉有些懊恼地蹙了蹙眉，刚想说些情话来挽回局面，却见律笺文忽然俯身凑近，双手随意地背在身后，认真地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过后，眼中划过一抹狡黠的精光。
这样的目光令颜如玉心头莫名地划过一丝不安，他刚开口说了个“我”，就听律笺文意味深长道：“等等，我先来猜猜，你是要请我去西街的那家高级餐厅呢，还是对面的露天咖啡馆、或者是那家新开的望月楼……”
她一连报出了五六个地址，颜如玉越听越觉得耳熟，很快他脑海中灵光一闪。
这、这不是他之前搭讪那些妹子的时候去过的地方吗？
难道是巧合？
还是……
“先生，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刚才是不是连续在那几个地方搭讪了五六个姑娘，虽然变化了模样，但都是你一个人扮的吧？”律笺文终于毫不掩饰地揭开真相。
颜如玉瞳孔蓦地紧缩了一下，他心头骇然，连忙摆了摆手，面上却故作镇定道：“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个正直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不对！”律笺文摇了摇头，笃定道：“那一定是你，因为我闻得出来。”
颜如玉惊恐地颤声道：“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