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神医对炎颖说:“正所谓牙硝难合京三棱,丁香莫与郁金见,丁香与郁金两者单用则无毒,但若两者兼并便是剧毒,郁流香便是用丁香与郁金两味药材相结合,然后再与硫磺、藜芦、半夏、麝香等各种药材一起熏制而成的毒香,此香若浓郁常人久闻将出现头晕昏沉,有孕之人闻了,只消一个时辰必有滑胎之险味淡只消两个时辰,还好你身上的味不是太浓,末丫头与你同处马车也就半个时辰,毒香没完全渗入,还有得救你先滚开些”
“你是说这衣服”炎颖惊恐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瞪着眼不可置信地问抬起衣袖左右嗅了嗅,果然闻到一股陈旧夹杂着淡淡的异香之气。他二话不说,赶忙把衣服从自己上扒拉下来愤怒的摔到地上,“林言馨”
千防万防到最后还是着了他们的道了
萧神医悠哉游哉的从随身小药箱里掏出一排银针,在夏末食指尖扎了个洞,这点小痛与肚子上的疼痛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婆。一点都没感觉到痛
萧神医把正在脑怒的炎颖叫到床前,“把她的脑袋固定好了,没乱动,若是不小心扎错了穴位,丧了性命可别怪老夫”
正痛得欢实的夏末闻言不用炎颖动手,她就算再痛也不改乱动了,只在嘴里哀嚎不断“不用他了,萧爷爷,您快动手吧”
听了萧神医那些话,她若是还不知道这毒是谁搞的鬼,那她就蠢死好了就是因为知道了,所以现在很不待见炎颖
去你丫的叫你以前去勾搭自己嫂子,这女人的嫉妒自私与占有心,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现在人家的心真到了你身上了吧怨恨起你老婆了吧都容不得你有孩子了吧遭报应了吧你
夏末把错不分青红皂白全都归结到了炎颖身上。觉得祸源归根结底全都在炎颖当初跟人家二嫂有一腿上。
炎颖不明白夏末心里所想,无视她拒绝的话仍是乖乖听萧神医的要求,双手捧住她的脑袋以便萧神医扎针
“这血要流到什么时候啊”满头银针的夏末呆呆的望着食指头不停往处冒的黑血。虽然肚子慢慢的不痛了,但这血流了足足有小半碗了啊她得吃多少补血的东西才能补回来啊
看到自个媳妇脸色越来越苍白,炎颖也淡定不下去,“萧神医,还有多久”
“急什么就快了”萧老头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流这么点血就心疼了出去时怎的不注意”郁流香这等毒香金耀国应该是没有的,且一般医者甚至是宫里的御医只怕也闻所未闻。
若不是有他在,别人定不会注意到末丫头肚子痛的原因来自炎颖身上的衣服,末丫头肚子里的孩子怕就保不住了,弄不好还会一尸两命。若是保住了大的,也有可能将终身不孕。
因为夏末肚子一痛,炎颖自是紧密相护,哪里还会舍得离她半步,忧心都来不及,怎会心思去换下身上的衣服只要时间一到,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夏末肚里的孩子了
炎颖心里有愧,知道今日是自己疏忽了,也不辩解,只连连称是自责不已。
夏末经过这事心里真心把太子与林言馨记恨上了她可从来不恨女人,林言馨是头一个。
出了这档子事,这晚的皇宫家宴炎颖以夏末从太子府回来后就动了胎气为由拒绝赴宴了。
其实他很想拿着太子那件衣服到皇上面前去质问,先不说时间过了这么久,上面的气味越发淡了,就听萧神医说宫里太医不一定能闻得出这衣服上的香有问题。别到时候被太子夫妇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