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一见两把利剑同时刺来,很是一惊。可现在的她早已功力大增,只见她一个后滑,又紧接着一个纵跃,全凭内力,电光火石之间就离开了刚才的位置,只留下一道残影给那两人。
陈佳紧接着越过他们飞身向前,直接冲进了帷幔里面。还顺带着踢了那两个侍卫一脚。她倒想看看里面到底是谁,竟然见人就杀。
那两人大吃一惊,见状正待举剑再刺,却听得一声“住手!”
“主子!”那两个护卫一脸担忧。
“没事!”
陈佳这才发现,里面还有个二十来岁男子端坐在主位,那人剑眉星眸,眉宇间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严,那股淡淡的威严和尊贵似与生俱来一般,让人忍不住自惭形秽。
陈佳本有些恼火,可毕竟是自己乱闯了人家的高台,嘴里还是说了声抱歉,但眼睛却警惕的盯着那人。
“小姑娘,你功夫不错!”楚修宇一开口竟似没有语气般平淡至极。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他紧盯着陈佳,心里也是一肚子疑问。
陈佳心里不断翻转,“这个人是谁?看他的架势应该是地位显赫之人。难道说,他是王爷?又或者是这个时代最dà的掌权者-皇上吗?”
想到这里,陈佳开始有些后悔,刚才她心里一直想着怎么没见到史尊宝和杨明源,因为杨明源在离开时说赛场再见。她心里一直认为他们一定会赶来的。所以当孙傲亭说到这里的异样,她直jue就是孙傲亭是发现了这里是史尊宝和杨明源包下的高台,哪里知道原来在这里的是另有其人?而且似乎还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呢!
“抱歉!我是陈佳,是鸿运酒楼的东家之一,刚才见有人端菜上来,以为里面是我的故友。才冒然上来!虽然你们不问青红皂白,举剑就刺也是错的,但先错的是我。对不起了!”陈佳决定先诚恳的道歉,有道是先礼后兵嘛!
“你的功夫是谁教的?”楚修宇似乎没听到陈佳的话,又或者只对陈佳的功夫更感兴趣。
“太师江乾!”这也是陈佳和江乾商量过的,以后外人一旦问起功夫是谁教的,就说是江乾教的。不要提及江又淳,因为江乾知道,陈佳的功夫将会在江又淳之上。如果说是江又淳教授的武功,恐惹人怀疑,难以解释。
“哦,原来你是江乾的徒弟吗?我竟不知江乾还有徒弟!”楚修宇语速缓慢,每个字都似掷地有声!
“陈佳不知阁下是谁!不过,陈佳并非是太师的徒弟,陈佳不日将成为太师的义孙女。”
“你就是江乾即将要认的孙女?可江乾既然还没认你,你又如何能跟他习得如此高深的功夫呢?”楚修宇虽满心疑惑,却也只是微微皱眉。
“三年前有缘见到太师,蒙太师不弃,教授了一些功夫。陈佳日夜未敢忘,勤奋练习,才有今日之身手!”陈佳徐徐道来,气定神闲。也始zhōng没有准备向他行礼的表现。
楚修宇听陈佳说至此处,对江乾为何要认她做义孙女,似有些了然。这丫头小小年纪功夫却高深莫测,尤其是她诡异的速度。刚才那道残影让他也大开眼界。明明以为必中的剑,竟然能那样躲开。他自xìn即便是从小也习武的他,也是无法做到那么从容。
“鸿运酒楼是繁城的吗?”楚修宇仍然盯着陈佳的眼睛,他那锐利的眼神似乎能一眼就能洞穿陈佳的心一般。
之所以这么问就是因为心里依然有疑惑,堂堂太师怎么会教一个稚童,且还是个女娃。当然太师江乾在三年前在繁城拿下周边几个小城,还用亲情逼着孙家放qì支持自己的二哥,也就是当时的二皇子。转而支持他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如果说她是在繁城,还有些可能,否则,她就十分可疑了!
“正是!”陈佳此时心里郁闷不已,暗骂:“娘的!他又不说自己是谁,一上来他的下人就差点刺了我,一句抱歉的话没有,现在还让我跟个犯人似的不停的回答问题。要不是我现在是鸿运的小东家,不能随便连累无辜的人,还真想上去打他个落花流水,再一走了之!”
楚修宇沉吟片刻。方才说道:“这么说你们是三年前有了师徒缘分,三年后再见却要成为祖孙?”
“三年前并未拜师,我也一直是喊太师爷爷的!怎么?你好像有什么意见啊?”陈佳真的有些怒了。说话也渐jiàn不客气起来。“管你是谁,不知者不怪,你既然不敢摆明身份,我自然无需对你遵守什么礼节!”
“大胆!”旁边那个护卫险些又抽出宝剑,倒是被楚修宇用手势安抚了下来。
“我可不敢有意见,你是不是对我问你这么多问题很不满呢?”楚修宇嘴角微扬,倒显得生动起来。
“换成是你,你难道会笑脸相迎吗?”陈佳撅着嘴唇,微微皱着眉头,稚气的脸上像是写了三个大大的字——“不、高、兴!”
“好了,还是个女孩子呢,你这脾气可得好好改改。不然可当心嫁不出去啊!”楚修宇见小丫头怒了,竟微微弯起嘴角,可他一开口却是能让陈佳瞬间爆发的话语。
“你放心,我嫁不出去也不可能赖着你的!”陈佳也开始口不择言,她郁闷的转身向外走去,赌气走了出去,还丢下两个字“告、辞!”
那两个护卫看着楚修宇,似乎在问,“要不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