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上下都处在忙碌中,林府外一辆辆普通的马车载着大几包的水泥陆续停在门口,林府的家丁们则从里面推出一辆辆拖车,将水泥装上去,然后三人一组,将一车车水泥搬进宅子里,运往各个所需之地。
多数苦力去运水泥,少数有些技术的,则去或水泥补缺补漏,一些小老头和丫鬟们则在修理花园,拔拔草,修修花,大家忙得不亦乐乎。
林家的几个大佬们自然不用亲自动手,他们只要坐享其成就行,林家的老爷爷和大耳依然每天一起切磋些棋艺,有时下棋一直分不清胜负,就从麻将下手,两人玩得也不亦乐乎。
林凡的父母就没有他的爷爷看得那么开了,他们总不习惯这种富贵的日子,虽然不久前被林凡强制搬到府里,但他们从不闲着,如今府里重新整装,他们也参与其中,一辈子务农的他们,此刻忽然让他们停下来也有些不习惯,他们总感觉不大自在。
对此林凡也没怎么反对,父母一时半会不适应很正常,时间一久他们就会习惯了,目前他们想干嘛就干嘛吧。
后宅里麻将声依然,不过林凡和薛涛不在其中,他们驾着法拉利式马车去长安四处兜游了,家里的事无需他操心,他们过得快活如神仙。
游玩了几天,林凡和薛涛都有些乏了,闭门享受悠闲的日子,只可惜有些人就是不想让林凡有一刻停歇下来,在他玩累了想在家好好休息时,秦用、程怀默、牛忠仁三人却联袂而至。
这三位挚友能来,林凡还是很高兴的,一听二愣子汇报完,就立马赶出来,上次在雅山无法与他们多叙旧,今日定当好好叙叙。
四人一见面,脸上都情不自禁的堆起了笑容,嘻嘻哈哈的互相捶胸打过招呼,然后一路走一路高兴地聊着,嘘寒问暖的柔情自然不会说,他们说得最多的就是在左武卫的日子,程怀默的嗓子跟打雷一样,几乎把秦用和牛忠仁的声音给压制下去,所以一路上基本都是程怀默的哈哈笑声和那些粗言壮语。
四人好久不见了,自然得好好款待,林凡没有引他们去后宅,这些常年不近女色的杀才若是见了那几个女眷,眼睛不瞪起来才怪。
没有女色可款待,好酒好菜自然是有的,酒宴摆上去,聊起天来也越发有劲,程怀默酒劲上来后就不满足于动口了,他拍拍胸膛对林凡说:“小凡,只听我说无法感受这段训练时日,也无法感受我们训练的效果,让我露两手给你瞧瞧。”
说着就挽起袖子,站了起来,林凡强行把他按了下去,笑道:“不用露了,那日在雅山我已经见到你们的身手了,呵呵,不必再露,不必再露。”
程怀默哈哈笑道:“那日只露了两手,哪能过瘾,不如······”
他的目光落在屋檐下正在喂海东青的二愣子那里,往那边指了指道:“拿一件东西绑在那只老鹰身上,让它在空中飞翔,我保证能射下东西而不伤老鹰一丝一毫,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林凡连连点头,又背着无耻的名义赞美一番,虽然在雅山见过他的身手,可要用海东青来做实验可不行啊,海东青可是自己的兄弟。
“小默还是别折腾了。”
秦用还是好兄弟,理解林凡的心意,他把蠢蠢欲动的程怀默拉下,看着海东青那边道:“这只老鹰能被小凡收服,说明它大有用处,你怎么能让它去冒这个险呢,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虽说我们这段时间训练有素,箭术有所提高,但这只是我们特种部队的其中一个技能而已,并非专项,自然无法保证万无一失啊,所以在不能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还是莫要玩这种戏了,按小凡经常说的那句话就叫做···叫做什么,有些忘了······”
“伤不起。”林凡接了一句,秦用连连称是:“是是,叫伤不起,伤不起啊伤不起。”
“有那么重要?不就一只老鹰嘛,死了再驯养一只呗。”
“小默你可不知啊。”
林凡连连摆手道:“这只鹰对我来说很重要啊,你知道年初王家落难之事吧,全靠海东青告御状,不然我一个小草民哪有机会面圣?而且训鹰很难的,我驯养海东青可是花了五年时间呢。”
程怀默沉思道:“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来头,那算了,下次老子定要好好给你露一手。”
一直插不上话的牛忠仁终于有了机会,他对程怀默所言一脸不屑:“在小凡面前显摆算啥本事呢,有本事就在战场上给敌人显摆,如果能让敌人对你屈服,见你就怕,见你就跑,见到敌人就能百发百中,无一例发,那才是牛掰啊。”
程怀默不服气道:“牛傻你就看着吧,等上了战场看看谁牛掰,嘿嘿,听老爹说明年就该会出兵灭突厥了,想想就兴奋啊,老子真想立马上战场,看看这一身所学究竟有多大的作用,敌人有多么怕我们这种特种部队。”
秦用点头道:“陛下让我们加紧训练,显然是计划不久就要出兵了,否则不会让我们过年期间都得训练,只是不知明年何时出发了。”
林凡有些惊讶道:“你们···连年都没法过?”
程怀默哈哈笑道:“过年有啥意思,战争就要打响了还过啥年啊,若是能上战场过年,老子即刻就准备出发!”
“来!”
秦用忽然举起杯子大声道:“祝我们明年早日出征!杀******敌人一个片甲不留!”
“好,干杯!杀他奶奶的敌人一个片甲不留!”
“来,干了!杀他奶奶的敌人一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