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姜雅有些感兴趣。
她不喜欢家族产业。
“首先，我有什么好处？”
她的提问很现实，秦牧笑着说道：“好处很多，我可以给你灵石，让你成为强大的修行者。”
“灵石？”姜雅微惊。
在姜家，进入筑基期才能获得灵石，她还没有资格。
姜雅挺好奇，“秦牧，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秦牧扔给她一袋灵石，里面有三十枚灵石，“你如果愿意合作，每个月都有三十枚灵石。”
姜雅打开袋子，空间灵气浓郁起来，她俏脸失色，心中的疑惑反而更多，他怎么有这么多灵石，就算宗门弟子每个月都领不到这么多灵石。
她很聪明，能拿出这么多灵石，秦牧肯定不简单。
秦牧看她惊讶的表情，笑着问道：“怎么，你怕？”
“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帮我招待客人。”
闻言，姜雅的脸色变得古怪，半天才憋出话来：“让我陪客，你无耻。”
“我要告诉洛神。”
姜雅捏着秀拳，鼓着小嘴，生气的表情有些可爱，秦牧汗颜，“大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打招呼，主持拍卖之类的事，懂吗？”
“凭什么给我这么多灵石？”
秦牧满头黑线，给你这么高的工资，当然是看得起你。
“你以后会明白的，别小看自己，你值这个价。”
姜雅握着手中的灵石，犹豫了会儿，最后还是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你如果敢骗我，我就告诉洛神，让她收拾你。”
秦牧满脸无奈，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怎么还不相信我。
“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包括你妹妹，免得惹麻烦。”
“嗯，什么时候开工？”
“年会过后，等我通知吧。”
秦牧挥了挥手，离开姜家后，转眼又出现在江北城外。
大楚铁骑还没有全部撤走。
宽阔的营帐内有忧愁的琴声。
琴声戛然而止，帐中坐着美艳女子，身穿鎏金凤衣裙，脸上画着淡妆，还有浅浅的红色眼影。
萧云裳抬头，美眸中带着惊色，失声道：“秦牧？”
她还以为是日思夜想的幻觉。
秦牧不知何时出现在帐中，他面无表情，声音淡漠，“我是不是该叫你公主？”
萧云裳羞愧的低着头，“这是大楚军营，很危险，你快走。”
她不知道秦牧怎么进来的，但这里实在太危险，她不想秦牧冒险。
秦牧语气冰冷：“你欺骗我和洛神，差点害死姜洛月，连我都被你骗了，真有你的。”
“对不起。”
萧云裳低垂着脑袋。
“秦公子，请你赶紧离开此地，被人发现，你会惹上大麻烦。”
秦牧看着萧云裳，漠然道：“你是公主，居然甘愿充当间谍，这次为何又要跟着大军南下。”
行军打仗是很危险的。
“我……”
“如果你不想呆在姜家，我可以带你走，给你荣华富贵，甚至让你做……驸马。”
萧云裳耳尖通红，这次她是为了秦牧才回来的，在她眼里，他是江北风流倜傥的俊才。
他身上有种特殊的吸引力。
“你觉得说这些就能活命？”
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束缚，萧云裳漂浮在半空，浑身发抖，恐怖的寒意袭来，她闻到死亡的气息。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秦牧的恐怖，原来他的力量远超武者，那个孱弱的风流书生都是幻想。
萧云裳闭上眼等死。
她没有求饶，让秦牧有些意外，“杀了你，反而是便宜你，以后就当丫鬟给我打工赎罪。”
萧云裳睁开眼眸，双眼失神，心中五味杂陈，本想让秦牧当驸马，没想到最后却成为秦牧的丫鬟。
直到侍女来到帐中，他们才发现萧云裳消失不见，四处寻找后，也没有找到萧云裳的踪迹。
公主有可能在江北城，可楚军不敢踏足江北城，那里有姜家坐镇，连西林王家的元婴大能都被废掉。
大楚铁骑只能望城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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