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八仙亦是落在战圈之中,八人合力,竟无人能敌。吕洞宾见那玉鼎真人与玲珑子交战,顿时大叫道:“道兄莫急,贫道前来助你!”当下持了纯阳剑,临空杀向玲珑子。这吕洞兵与那玉鼎真人素来有些交情,阐教八仙之中,若说能叫这位纯阳祖师看的上眼的也只有这一位,故二人素来交情甚厚,此时见玉鼎真人与那玲珑子斗法,自然来助。
玲珑子闻言,心中一寒,暗道:“这吕洞兵乃是人教有名仙人,若是二人合力,我怕是不敌,只是此时乱战,且我又宝物护身,怕他也奈何我不得!”当下持了蛇形宝剑,与那二人斗再一起,三人越斗越烈,那玲珑子也越是心凉,不停赞叹这吕洞兵剑道之深,思想见,却一个不妨,被那吕洞兵斩落衣教,顿时面色大红,寻了机会,跳出战圈,叫骂道:“妄你二人乃是少有得道之辈,尽联手与我相斗,好生不要面皮!”
“哼!你等邪魔,不明天时,不尊教主,逆天而行,实乃罪大恶极,今日来此,想来也是劫数加身,便叫贫道与道兄同送你上榜!”玉鼎真人亦是盛怒,张口叫道。
玲珑子大怒,哈哈大笑道:“好个口齿伶俐之辈,今日我便在此,看你如何送我上榜!”
玉鼎真人闻听此言,顿时后悔,暗暗叫苦,不说这玲珑子修为不弱,便是他那师尊亦是强的离谱,且非是三教修士,出手并不受道祖限制,适才不过气话,若真叫他斩杀玲珑子,自然不敢。思想见,便见玲珑子已与那吕洞宾斗再一处,长叹一声,亦是持剑杀来,却不想那碧光火焰甚是了得,两位都是剑道大家,却如何也突破不得,难以沾得玲珑子身侧。一剑灭后,却有生碧火。甚是奇妙。
时有姜子牙携那阐教二代弟子再战场之中游走杀敌,抬眼正看到三人争斗,暗道:“这六道弟子甚是可恶,屡次阻我,不若我便将他斩了,也免去不少阻力!”当下落在阐教二代弟子之中,吩咐那殷洪、殷效、土行孙等弟子一番,自怀中掏出一书,单手刻画上玲珑子名讳,而后又招收一摆,手中便多了半截衣袖,正是吕洞兵斩落玲珑子的半截衣袖,有一点,却取了其上玲珑子气息,方才罢休,遥空默默念动咒语,仗剑做法一番,甩袖一展开,却落出两站灯盏,头上一盏,脚下一盏,而后朝空一拜。
正自争斗的玲珑子只觉得浑身一颤,紫府丹田之中的元神忽然一颤,忙抬眼四寻,却被吕洞兵一剑搅,分不出神来,忙又持家杀上。
姜子牙冷冷一笑,暗道:“这钉头七箭书虽是拜二十一日才能取人性命,但此时时机不能错过,我便此在一拜,饶他心神,再以斩神飞刀取他性命,自然能成!”想到此处,又是一拜,而后弹出一道三味真火,将钉书焚烧。双目抬起,早便祭出葫芦,忽见玲珑子一愣,心中大喜,将那葫芦祭出,叫道:“请宝贝转身!”说罢,便见一道黄光大蹿,如同闪电一般,嗖的一声,便听玲珑子惨叫一声,头颅早已不见,整个人栽落下去。
玉鼎真人、吕洞兵大惊失色,就见一道黄光闪过,又落于姜子牙手中,顿时惊怒交加,玉鼎真人大叫道:“姜子牙,你好生大胆!”随后,忙跳落而下,一脸怒容,便是那吕洞兵也只是摇头。
姜子牙正值不解,却听自人群之中传出无声怒喝,便见五道遁光闪来,化作五个道人,正乃是红尘道人、欧阳靖、庞帆、云龙子、吴霞、五人双目赤红,盯着倒地不起的无头玲珑子,面上悲戚。
正盘坐与云头的云中子、玄都大法师豁然起身,就听云中子长叹一声,道:“坏了,闯祸了!”
玄都大法师摇头道:“速速罢战,不可再斗!”
二人不敢怠慢,忙落下云团,两方仙魔皆落于各自阵营之中,便有九凤、玄翼、玄英、玄灵等人亦是出来,见得红尘道人已是双目赤红,相互对望,却不曾想到这等结果。
吴霞早已泪如雨点,簌簌而下,欧阳靖悲戚,上前抱起玲珑子尸首,喃喃道:“一气六道成兄弟,万年光阴忆旧容,别来沧桑慕几重,秋山又得几时童!玲珑兄,你且自去,待为兄为你报仇!”说罢,尽是滴落几滴晶莹。
云龙子、庞帆一脸悲切,见欧阳靖立身而起,双目坚定,只是坚定之中又带着几分疯狂,再看红尘道人,以往和夕的面容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有几分狰狞,一字一顿的道:“姜子牙,出来见我!”
姜子牙面上一惊,就见云中子默然,玄都大法师摇头,燃灯道人等诸多佛门弟子冷笑,顿时知晓自己闯了大祸,大叫道:“师兄救我!”
云中子无法,只得出来,抱拳一礼,道:“道兄,逝者已矣,本乃劫运如此!”
“你是不愿交出姜子牙与那玉鼎真人了?”欧阳靖面上一寒,怒声道。
玄都大法师亦是上前道:“劫数如此,怎怨旁人?”
广成子冷笑道:“技不如人,怪得了谁,如若有本事在身,便自来斩杀我等便是!”
云龙子一怒,暴喝道:“好个广成子,你可敢出来?”
广成子就要说话,却被云中子制止,道:“我等已斗两日,暂且罢战,待明日再做分辩,若是到时候几位道友依旧如此,便各凭本事如何?”
红尘道人面上狞笑,道:“你不可反悔!”
云中子点头道:“自然不会!”
红尘道人大笑,道:“如此,明日阵前见过。”随后又与众六道门人道:“暂且回去,收了师弟遗体,带回山中见过老师!”
众人默然,便见红尘道人带一众六道门人扬长入营,留下众道人面面相觑。
云端之上,华光早便端坐其上,见下方战事暂平,呵呵一笑,太目起身,持杖推开云光,双目神光暴涨,待行一处,笑道:“道友,戏也看了,何不出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