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盘坐与无忧天,面露微笑,自语道:“即是昔日故有,当得一会,也好叫你安心!”当下一点云光,不过多时,就见无忧天内闪过一道灰光,只是瞬间见入殿来,又是一闪,便化作一道人,正是那华光道人,华光面上甚为不爽,见石矶面带笑意,冷哼一声,自坐于蒲团之上,不爽道:“你召我来乃有何事,可是又要我去寻何人晦气?”
石矶嘿嘿一笑,将手一点,笑道:“只因昔日我曾与人结下因果,今日正好劳烦你一番功夫,若是不然,诸弟子定然受阻关前!”
华光嗤笑道:“我倒是好奇了,何人曾与你结下因果,就是那几个弟子也不能胜之?”
石矶点点头,一脸怅然,似是回顾往昔,良久之后才开口道:“昔日我道基受损,曾与菡芝儿同下地星,自寻一山,名为罗浮,却不想遇到那武祖陈彬,虽不与其动手,却约定待各自成道之后见证高下!”说道此处,却不由呵呵一笑,道:“说来也是缘分使然,当年我转世为苏浪之时,险些入了他门中,成他弟子,如今想来倒是也好笑,只是虽入其门墙,却也承了他弟子一番心思,得了一些要诀,如今大劫来至,陈彬自借此机会阻我教,意欲完过昔日约定,此番召来你,自然为了此事!~”
华光嘿嘿笑道:“那陈彬尽的你如此看重,想来定然十分厉害,我可能敌?”
石矶笑道:“这陈彬乃天纵奇才,并非修炼我道门神通,乃另创一门,不修丹田之气,不修道德,只寻肉身奥妙,开发一碗毛孔,举手投足皆可毁天灭地,昔日便就不凡,如今想来更是厉害,你虽修为高深,修为达亚圣境界,怕也不过与他在伯仲之间,还要小心一些!”
华光微微点头,却暗道:“即是昔日有约,便不担忧你死我活!我便会会他,看他如何?”当下问道:“那陈彬现下何处,我这便去寻他!”
石矶摇头道:“那陈彬自当年破空入了地仙界,早在南部兖州悬空山建立龙胜圣地,开宗立派,名声早已大噪,你也不必前往此处,只便去那平阳关前,待些时候,他自现身!”
华光呵呵一笑,点点头,笑道:“即是如此,我却不于此处久留,你这地方虽是广阔无垠,甚为美妙,只是叫人不舒服,还是我那小岛惬意。”当下将身子一闪,自出了无忧天,朝平阳关而去。
石矶呵呵一笑,摇摇头,却吩咐童子道:“你且自持我玉符,命我教弟子三日后皆至平阳关前,当下却要有恶战在前。”
童子不敢带忙,施了一礼,自出了无忧天,自去不提。
且说平阳关前,那姜子牙一脸鄙视的盯着眼前众多魔头,心中暗思:“这截教果然非是善辈,尽纠结四方妖魔前来应阵,如何担得起教化人族之功,实属我三清道门之辱,也罢,既然如此,却少不得送这些妖孽早日上榜,灭他教统,看他如何!”抬目远远来看,就见李冠希早便立在关前,坐下一头独角大牛,生有一足,有三丈高下,周身长毛托地,正乃那天帝水灵座驾,只因那天帝不曾多收弟子,就连李冠希这徒弟也是石矶指派,乃为封神所为,李冠希虽不多在水灵坐下听道,却得了水灵好些好处,先是水灵赐下这蛮牛,手中更有那落宝金钱、玄元控水旗在身,又有石矶赐下的打神鞭,自保无碍,且那白寿久在汴京,李冠希常常自白寿之处听道,修为自也不曾u落下,得众多天才地宝之辅,如今业已达至天仙境界。眼见姜子牙立在关前,当下冷笑数声,暗道:“这姜子牙乃是昔日封神之人,如今时过境迁,我的天道之责,完过封神,却不知他心中是何感想!”当下高声道:“姜道友别来无恙?”
姜子牙早便知晓这李冠希身份,又见他一脸轻蔑,当下心中不喜,躬身一礼,笑道:“见过道友!”稍稍一顿,复又道:“李道友,贫道闻你乃升仙岛名士,为何不谙事体何物,攒室盗名,意欲阻我天兵?违逆正统?”
李冠希早知他会这般发问,当即大笑道:“贫道正是升仙岛门下,周旋道德,如何敢逆了上天之意,道友口口天兵,却不知可是有上阙玉皇大帝手谕,况且如今人皇乃我人教教主亲自册封,乃我朝陛下,我陛下自登基以来,上遵王命,下顺军民,奉法守公,一遵与道。敬诚缉熙,克勤天戒,分别贤愚,佐守本土。不放虐民乱政,稚子无欺,民安物阜,万姓欢娱,有何不安事体之处?”
姜子牙不知这李冠希竟是这般口齿伶俐,一番辩解,却叫他不知如何是好,当下生怒道:“你只巧言生花,不知自己有过;大唐统一四方天地乃是圣人亲言,教主之命,你不遵君命,自立人皇;欺君之你为正统,如今更是起兵造反,如何辩解?”
李冠希面上一寒,辩解道:“姜子牙,休要自欺欺人,如今叫人乃是哪位圣人你我俱是知晓,七圣人早在道祖紫霄宫压榜,定过封神,重立人教教主,你如此欺心,何言正统?”
姜子牙冷笑道:“你教教主是何德行天下修士皆知,何必强辨,不过牝鸡司晨,有何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