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那广成子亦是冷笑,单手一指,却见一方小印当空迎上,亦是随风而涨,瞬间大如山岳,与那砸下的妖师宫一撞,顿听一声炸响,鲲鹏面上一白,化身忙收了妖师宫,便见妖师宫之上已是裂纹分明,顿时暴怒,转身就要来擒拿广成子,却见广成子单手一翻,手中顿时多了一面小幡,不是盘古幡又是何物。
鲲鹏面上大惊,就见那广成子单手捏决,狠狠一摇动,就见一股毁天灭地的混沌之气迎面而来,顿时大惊,一点云光,化作本体,持了符印,就要逃去。
只是动作未免慢了些,那化身还未逃遁,便被那混度气击打中,鲲鹏身子一顿,便吐一口血来,顾不得伤势,出了阵,便朝东方而逃。
广成子收了落在地上的河图,大叫道:“妖孽休走!”三光大开,便是那阵法玄妙却也阻住不了他,当空而飞,狂追了去。
二人一逃一追,瞬息间便已出了巴谷山,逃遁千百里之外,广成子再摇盘古幡,便见那混沌气再次打了过来,鲲鹏心中大叫,忙吐出一口精血,化作自己模样,附了一丝真灵,迎了过去,但本就是受伤之体,又失了一口精血,再逃遁数里,终是不敌,掉落在地,大叫道:“广成子,为何苦苦相逼,我已落败,怎的如此不肯罢休!”
广成子冷笑道:“今日你既至此,却绕不得你!且受死!”
正要施法,却见九天之上忽然垂下一道青光,定住广成子,那广成子如何施法也不得,便见一道人空手而来,面带笑意,单手一点,便见被广成子收在怀中的河图便被那道人收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无忧天出来的石矶。
广成子一见乃是石矶,顿时大惊,身体一动,这才有了知觉,忙行礼道:“见过圣人!”
石矶笑道:“这鲲鹏还有气数,当年曾乃妖族妖师,身居功德,却不该死,如今虽至劫难,却合该为我一量劫坐骑!”鲲鹏听了知道逃了一命,只是为人坐骑,却心有不甘,却不曾开口。那里知晓石矶早知晓他心思,单手一点,便见一青光灿灿的环子落了下来,直入元神,那鲲鹏惨叫一声,顿时化作一只万丈鲲鹏,双翅展开,遮天蔽日,石矶呵呵一笑,飞落与鲲鹏巨背之上,笑道:“如此甚好,却随我回去!”
广成子一见,心中不甘河图就此被收,顿时叫道:“圣人且慢,我教圣人言明那河图与我有缘,还请圣人归还!”
石矶冷冷一笑,道:“此物乃天定与乌云仙有缘,你如此,却是该打!”单手一挥,便见一道青光落了下来,一击却将那广成子打飞起来,宛如流星只落在巴谷山前。
元始天尊面上一寒,挥手接住广成子,怒道:“好个石矶,竟然如此欺辱我弟子,却饶你不得!”
老君摇头笑道:“暂且不必理他,先灭了佛门,日后相见之时,再做告诫!”
元始微微点头,却吩咐葛天师前往破去震位。
噶天师大笑一声,一扬手中仙剑,跳落在大道之上,此时大道早已被老君定住,葛天师跳入阵来,便见那无量寿佛盘坐法台之上,双手结印,面目无光。
葛天师哈哈一笑,持了仙剑,也不说话,只砍向无量寿佛,无量寿佛双目张开,射出两道精芒,单手结印,打出无畏狮子印,金光一闪,便见层层莲花挤压过来。
葛天师也不抵挡,只将宝剑论起,丝毫不曾抵挡,被那莲花一沾身,顿时死于非命。
无量寿佛长叹一声,又做法台之上,也不顾那葛天师落下的诸多法宝。
葛天师一死,便有太乙真人被元始天尊遣入阵来,太乙真人早持了老君太极图,便入阵来,见了无量寿佛,心中冷笑,却以仙剑来击。
无量寿佛苦叹一声,知晓此人有神通在身,忙发金光以及阵法阻挡,却不想太乙真人有九龙神火罩护身,便是那佛光与莲花也近不得身,又张口一吐,顿见一金身出来,持法印打来。
太乙真人冷冷一笑,单手一点,却见太极图临空而起,定住阵法与金身,持剑来取无量寿佛。
无量寿佛见太极图,知晓定然不敌,忙持了符印逃出大阵,朝东南方逃遁。
太乙真人收了无量寿佛金身,封印与宝物之内,急忙追了过去,待过数百里,却自现出一道人,道人脚下踏一怪鸟,却是石矶。
二人见了石矶,忙停了下来,行礼一番,石矶不顾太乙真人,问那无量寿佛道:“可愿皈依我道!”
无量寿佛满面难色,心中甚为矛盾,却道:“我受师尊恩惠,如何再入他门!”
石矶笑道:“佛本是道,何必分的那么清晰,且我门中集万千法门,若要成道,指日可待!”
无量寿佛心中思量,暗道:“如今又太乙真人在后,我若不应,定然死于非命,且先应他!”当下应允。
石矶呵呵一笑,单手一点,却见那无量寿佛装束一变,顿时化为一道人,头扎道絮,面目清瘦,身着道服。又是一引,却见那太乙真人封印的六丈金身已落在石矶手中,石矶呵呵一笑,再虚点一次,就见那金身被一道青光包裹,瞬间成就一金色壶,装有玲珑,前后两口,笑道“此物便于你成道!自今日起,你便叫无量道人!”
无量道人躬身一礼,持宝壶站立石矶身后,与石矶去了。却不知那宝壶被石矶做了手脚,若是炼化,定然不能再化佛陀,终身受制于人!
太乙真人面上一苦,心中虽恨,却暗道:“果然如此,还要计较!”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