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卓暗自贼笑,见苏浪不知所措,起身而立,站在苏浪一侧,笑道:“前辈,既然这兰姑娘并无敌意,乃是敬仰前辈神威,慕名而来,何不先行接待,若是她真有它意,以他元婴期修为,想来也无大碍,不若暂且留下,待过了这个风声再说,前辈以为如何!”
苏浪暗自对这刘卓点头,心道:“看来这刘卓还是可造之才,这女子便交给他对付也好,不过这女子最是难以对付,还要看她到底所言真否!且先将她擒下,再做打算。”
冷冷的朝兰若瞪了一眼,也顾不得她泪雨梨花,忽然暴起,一掌拍子兰若脑后,那兰若还来不及反应,便晕了过去,苏浪双手捏诀,却见三道光华闪现,瞬间没入兰若眉心,这才停手,冷言道:“且将她带入洞府之中,待我炼化两件法宝再助你行事!”
刘卓面上一喜,躬身称是,此时苏浪在他心目之中甚为尊敬,再难兴起半点反抗之意,见苏浪入了洞府,扛起昏迷的兰若,也随之进了山洞,大开禁制,便藏了起来。
时至如此,各门各派弟子四处搜寻苏浪数日不得结果,众大佬会过神来,这才发现,那妖族白须老怪不见踪影,心中顿时明白怎么回事,这白须老祖乃是南疆有名大妖,千年修为非同小可,手中更是持有两件上古法宝,便是各派掌门遇到了也相差不多,再过数年,便有可能迎来天劫,一旦度过,便可平步青云,步入仙人行列,便是不行,兵解元神,成就散仙之位也不是不可,可是就因此次诛杀魔头,贪图苏浪手中财务,便召来杀生之祸,从此身死道消,这叫众人不禁有些心神悲凉,特别是那青羊老祖,天狐公主,更是体会较深。一直叫嚣,要为白须老祖报仇,但一连数日不曾寻到苏浪踪迹,这叫众人心中焦急。不过量那魔头也未逃出象鼻山,只道这魔头身在象鼻山中暗自窥探,便相约与中央峰,纷纷坐镇下来,命众弟子四处搜寻。
三月之后,众大佬忽听门下弟子来报,言语自山南发现几具弟子尸体,众人急急查看,却见这几名弟子死相难看,似乎被某种强大的物件穿胸而过,所带物件,不知所踪,见此,众人惊怒交加,在此展开搜寻,势要寻到魔头。
然而众多大佬再次出动之时,苏朗再次潜伏不出,只气的众人三尸跳绳,但却毫无办法,苏朗隐藏手段太高,便是众大佬乃是门中精英,手中更有甚好的法宝,也无从寻找,更有甚者还曾回转门派之中寻来门中至宝虚空境,查探一番,也是无果,最后不了了之!
这一日,象鼻山一处深山之中,刘卓探头探脑,四处查看一番,却见没有动静,忽然化作一道流光朝着一处隐秘的山洞之中窜了进去,待入了山洞,却见山洞之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刘卓不敢有丝毫大意之处,朝着黑暗躬身一拜,面色不知何故居然有些欣喜,道:“前辈,我已查探清楚,那任山与杨正飞今日正好轮值与离此地数十里的青龙峰值夜,还望前辈出手替我除去这两大祸害!”
黑暗之中良久不见动静,刘卓不禁有些惴惴不安,正值疑惑之际,却听其中传来哈哈大笑之声,只见一道流光闪过,山洞之中光华大炙,其中现出二人,正是苏浪与兰若,只是此时兰若显然仍旧处于昏迷状态,不曾有半点直觉。
待大笑一阵,笑道:“果然天助我也,不过三月便叫我炼化两件上古法宝,哈哈,如此法宝,还何须担忧众人围攻!”
刘卓面上一喜,笑道:“恭喜前辈!贺喜前辈!”
苏浪呵呵一笑,从兴奋之中清醒过来,笑道:“嗯!你很不错,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适才说什么?”
刘卓讪讪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我那两个师兄弟守山,晚辈还请前辈出手除掉这两大祸害,将来定有厚报!”
苏浪嘿嘿一笑,看了一眼昏迷的兰若,只是一指,却见那兰若幽幽转醒,瞬间便明白自己处境,双眼精光闪烁,不怒反笑,如同银铃,咯咯不绝,嫣然笑道:“郎君,如何这般待奴家,苏郎若是想要奴家身子,奴家如何不从你,说不得还可依那双修之术使我二人受益呢!”
苏浪满头黑线,那刘卓却偷偷窃喜,却见苏浪干咳一声,冷哼一声,道:“莫要言语,我且问你,你可愿归附与我,为我办事!”
兰若一听,顿时明白,面上笑意更甚,似乎酡红一片,兴奋道:“自然愿意,奴家都是郎君之人,俗话说,夫唱妇随!夫君且放心便是!”
苏浪满脸恶寒,暗道:“这女子太过难缠,也不与她多说,且下禁制,谅她也翻出不什么大浪来!”索性甩手一道流光没入兰若眉心,见那兰若并无惊恐之色,反而更加欣喜,暗骂一声,却转头对那刘卓道:“你且先将这些日子的情况与我说说!”
刘卓点点头,笑道:“这些日子本也无甚大事,那些个老道无非是四处搜寻无果便坐镇中央峰,命弟子轮流巡山。这些日子我也假借前辈之名杀了几个各派弟子,为前辈造势!”
苏浪赞许的看了一眼刘卓,笑道:“你却聪明,知道我不会放过他等,呵呵!也罢,今日便遂了你的心思,你且带路!”
刘卓闻言,顿时大喜,忙前带路,苏浪也不顾兰若花痴一般的眼神,跨步而出,却听兰若痴痴道:“果然是奴家内定的人,如此气魄,可叫奴家销魂!”苏浪并未走远,听此一言,险些跌倒,待起身之后,哪敢久留,化作一道流光,狼狈逃窜而去,却惹的兰若咯咯轻笑,似是奸计得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