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见女娲娘娘表情,心中咯噔一声,但还是硬着头皮出言道:“母亲所言甚是,孩儿念及自己岛上门人修为孱弱,欲要练就些法宝给他等护身,还望母亲成全。”石矶说完,起身又向女娲娘娘一拜。
女娲娘娘见他如此,叹了口气,这才道:“我虽有心借你,但却无法,此鼎虽说由我保管,但当年道祖并未将此鼎赐与我用,只是言说借与我用,待时机一到自要收回。我若借你,唯恐道祖不喜。”
石矶这时却是对那鸿钧老道恨得牙痒痒,你说你一个合道的人了吧,给就给,还玩这一套,你又不用,还不叫别人用,真是无耻的紧,站着毛肯不拉屎是怎样的表现你就是怎样的你就是怎样的。不过这老小子怕是担心这乾坤鼎太过逆天,批量产出众多灵宝吧,到时候洪荒之中恐怕要更乱了,做法还是对的。
石矶面露失望,但还是鼓起勇气,不死心的道:“母亲放心,道祖此举怕是担心我等利用此鼎乱炼制法宝,扰了洪荒秩序,不过孩儿想来,练就几件法宝道祖也不会怪罪的吧!”
女娲娘娘闻言,沉思一阵,不忍石矶失望,点点头,站起身来,向紫霄宫方向拜了一拜,嘴中念念有词,不知念叨着什么。女娲娘娘作法完毕,只见从后殿之中徒然窜出一道流光,速度极快,不过片刻便漂浮在女娲娘娘头顶,微微颤抖,似是点头应答,女娲娘娘见状,面上微笑更甚,伸手取下漂浮在半空中的三足小鼎,只见那小鼎之上光华收敛,平凡无奇。女娲娘娘抚摸了下小鼎,将小鼎挥落与石矶手中,这才出言道:“你且拿去一用,不可多练。”
石矶早在那乾坤鼎冲进大殿之中就知道鸿钧老祖怕是答应了,如今听女娲娘娘之言,心中大喜,接过小鼎,又向女娲娘娘一礼,不急不缓的和女娲娘娘聊了一会,便告辞而去。
石矶盘坐与蒲团,眉头紧皱,手上法决翻飞,青光如潮,沸沸扬扬。顶门之上玄光流转,三花显现,分立两端。一小小金黄小塔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垂下万千丝线。石矶并指如剑,头顶之上一颗灰色小珠子也是旋转不停,轻飘飘的荡来荡去。无数光芒自那灰色珠子之中纷纷涌出,化作数道透明匹练,直朝小塔涌现,石矶头顶的小塔不停的颤抖,似是承受不住无尽压力一般。塔身之上裂纹越来越多,越显越烈。石矶见状大惊失色,手上法决瞬间变化,化作道道玄光,将小塔团团包住。待那小塔稍有稳定之时,石矶擦了擦额头之上汗水,又只手一招,招出一团五彩光华闪耀不停的精华,石矶手诀连连挥动,将那五色精华分出一缕打入小塔之中,小塔顿显五色毫光。石矶微微一笑,如释重负。又取出一团黄蒙蒙的泥团,微微一笑,一团七色光华徒然出现,尽数打进小塔之内。石矶面目有些狰狞,如同噬魂的野兽一般,汗滴沸水一般的流淌下来。这团土壤正是石矶本体脱落的一团九天息壤,那七彩光华乃是三光圣水,如此神物,石矶却是一凸而就,如何能得轻松。
石矶将两物打入小塔之中,身体徒然软到,跌坐而下。嘴角微露苦笑,手上却是不慢,取出一缕三光圣水,融入自身,石矶略见好些,这才重整精神。如今正自到了紧要关头,如何敢大意。手上连挥,只见几道青光直朝殿外而去,落在三光圣水一旁的数株枝叶茂密的灵根之上,青气化作几道气团,卷起几株灵根的枝丫,直直涌向大殿,待到石矶面前,却是化作几道汁液,石矶更是不敢大意,将那几股汁液统统打入小塔之内,石矶又依样打入数种材料,这才罢手。抬头微微思量一阵,徒然见又是只手一挥,将无数星力引下,直入小塔之上,粘稠沾染。石矶双手结印,又将自己脑袋中能够想到的法决统统打入小塔之内,以备日后弟子参悟。做完这一切,石矶将那三足小鼎取出,将小塔没入其中,面上微微有些吃力,但仍旧坚持不懈。转眼间,数十年如同白马过隙。小塔才凸凹成型。
石矶微微一笑,收了小鼎,一步跨出,再看之时,却是已然到了人族当中,石矶将手中小塔祭在头顶,不停旋转,无数七情六欲的画面时隐时现,纷纷涌进小塔之内,石矶也不焦急,盘膝坐于云端之上,静静守候。待九九八十一年之后,云团之上笑声震动苍穹,惊起无数修士,皆来查看。但抬眼再看,哪里会有人影。
玄天塔,石矶如今这才将自己炼制的第一件法宝好好的练就了一番,玄天塔被乾坤鼎返本还源,又被石矶加入诸多难得的材料,虽然不及先天上品法宝,但也相差不多,且功用奇妙,也是件不可多得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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