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头领,不好了,不好了,那个魔鬼追过来,兄弟们死伤大半”,“,他追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艾欧里亚”
“头领,怎么办,怎么办”
“跑啊,你妈的,让外面的人不出来,抛不开,爱玛死了,世界仿佛抛弃了他。
部亮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这一动才发现自己身上裹着厚厚的绷带,各种伤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添上的,肌肉也发出撕裂般的疼痛。
但是这一切邹亮会都不在乎了,这是一种麻木,他只想看一眼爱玛。
在她替自己挡艾欧里亚重伤的那一瞬,邹亮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无形的手撕碎了那种愤怒,那种绝望,那种疯狂
现在,他什么都明白了,还记得从耶路萨摩出发来朵兰城的前一夜,邹亮对着爱玛的父亲拍胸脯保证:“放心,只要有我在,谁也动不了爱玛一根头发。”
那一刻,他宁可死的是自己。
一滴滴舟汗水从邹亮的额头滑落,他的身体仿佛是透支随时会散掉的机器,稍一动就气息急促。
粗重的喘息在静谧的房间里风箱般回响。
“亚瑟,你醒子”
自愿照顾亚瑟,趴在床边睡着的苏菲轻轻一抹眼角,看到邹亮醒来,一向冷淡的面容上也微现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总算醒了,大家都很担心你。”
“带我去看爱玛。”
“你刚醒”看着亚瑟执着的目光,苏菲点点头,“我带你去。”
整个城市回响着呼唤亚瑟的声音
城市在共鸣,民众们在疯狂的颂扬着亚瑟的事迹。
但是这一切,与部亮无关。
幽静的房间里,病床上躺着两个女人。
爱玛躺在左手边的床上,仿佛是睡着了。但是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特别是手腕处的肌肤,透明的几乎能看清泛青色的血脉。
沿着爱玛的手,可以看到露瑶的手正与她紧紧抓着。
同样是昏迷,露瑶的气色也好不到哪去。
一旁负责护理的医护和朵兰城最好的药剂师凯特族桑蓝解释道:“露瑶小姐一直在用治愈战歌挽回爱玛小姐的生命,直到昏迷也不肯放手。”
“你是说爱玛“没死”邹亮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剧烈的情绪转变让他本来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他生怕这是幻觉。
“没有啊,艾欧里亚的那一剑偏了一点,但是杀气还是给爱玛小姐的兽灵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露瑶祭司只能维持她的生命,但这样下去”
桑蓝很担心,很甚然治翕战歌不能这么用。
邹亮想仰天大笑,这个时候他把所有认识的各职业神佛都感谢了一遍
邹亮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对露瑶的感激,他交给露瑶战歌的时候,从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上帝,不,兽神,真是太太娘的感谢你了,以后就跟你混了
众人看到了一个木乃伊发疯一样的蹦跳,什么痛楚都不在了,但是没人会笑他,这是一个神一样勇敢的男人,此时也有这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