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
因为他冷酷无情爆发地不是悲伤心痛，而是令人更着迷的心动。
尤其，不知哪位京华本校生说了一句“看看就算了，毕竟季教授已经有了女朋友”后，慕名前来的人直接炸了！
“对我们如此的冷酷无情，必定是对爱人情根深种！”
“呜呜呜，这样有颜有才又深情，我酸了！好羡慕她的女朋友！”
“虽然是我得不到的哥哥，但是不妨碍我继续关注。”
然后，一众网友就就发现——
随着节目一期一期的播出，季言明的人气是越来越高了。
甚至，《国宝》节目组的官博都会在每一次的节目播出后放一段“季教授说国宝”的花絮。
每到这个时候，蒋舟就会去调侃季言明：“季教授，求抱大腿”、“季教授，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配”、“季教授，好羡慕你的女朋友”。
她是假羡慕，别人却是真羡慕，而且羡慕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嫉妒。
这不，蒋舟洗了澡又躺在床上拿着小号刷微博，跟着一众网友舔着自己男朋友的神颜，却突然刷到了一个名为“浅论季教授女朋友”的帖子。
好奇心驱使蒋舟点开了它。
结果，她下一刻就后悔了。
因为，帖子通篇都是在诋毁吐槽她，底下的评论更是柠檬精的天下。
“季教授红了这么久，女朋友却一直没人出来认领，一定是长得不咋地。”
“我认为季教授的女朋友配不上他，如此风光霁月的男神就应该属于大家。”
“或者说，季教授有女朋友这个事件就是假哒！”
“赌一包辣条，两人离分手不远啦。”
蒋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