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宋末第六百六十七、以少战多这个僧兵应该是百夫长之类,反应极快。 他一边挥舞长矛,一边观察对方见到对方人少,不禁大喜。 “杀死他们,杀死他们。”他非常想说此话,但是出口之后则是,“他们人少,逮捕他们。” 刚刚产生杀死他们的念头,突然想到保安团这里驻扎不少,他们还没有挑战保安团能力,只得变成逮捕他们。 只要逮捕这些保安团,就能够打破保安团不可战胜神话。 百夫长想得更远的是,有了这十个保安团人马在手里,保安团必然投鼠忌器。 甚至他们可以把这十人作为人质,提出他们想要的条件。 比如保安团手里拿着的这个手持床弩,还有火器之类。 这些僧兵一看,不禁大喜,他们上百,对方只有十来个。 双方比例是十比一,这一仗,他们赢定了。 他们一边大喊,一边的挥舞长矛向着保安团巡逻队冲来。 何思安当有不知对方所想,他现在一心一意想着如何对付这一群僧兵,根本就不知道这一群僧兵在打他们的主意。 “射死他们,不要让他们靠近。”看到僧兵疯狂冲击,何思安急忙下令。 他们人少,不能让对方靠近,当然最好利用的是手里的手持床弩。 看到这些僧兵气势汹汹向着他们杀来,保安团将士疯狂扣动扳机。 刷刷,刷刷,刷刷,保安团手里的床弩疯狂射出。 这个手持床弩单手也可以操作,但是准头就要差些。 特别是战马上,对方也是战马,目标是移动,更难以瞄准。 在有条件之下,最好双手操作。 他们当然不会驾马冲击,那个要严重影响手持床弩的准头。 更何况,对方人数几乎是他们的十倍,又有长矛,如果迎面冲上去,他们与送死没有多大区别。 现在面对疯狂的僧兵,他们就是左手瞄准僧兵,右手疯狂扣动扳机。 这个百夫长武功不错,一边挥舞一边前进。 但是他的手下就没有这么好的武功,或者说运气差些,不少之人就是中箭就是从马背掉下。 双方距离较近,也不过七八十步的距离。 这些僧兵倒也顽强,一边闷哼,一边挥舞手里的长矛疯狂向着保安团冲来。 噗嗤,噗嗤,噗嗤,保安团手持床弩拼命发射。 咣啷,咣啷,咣啷,僧兵手里的长矛拼命挥舞。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手持床弩的威力越来越大,准确度越来越高,不断有僧兵被射中。 但是僧兵依然前赴后继,并没有身边有人倒下而退却。 甚至有的僧兵已经中箭,依然不顾自身痛苦,继续向着保安团冲来。 僧兵赌的就是数量占优势,还有双方距离不远。 只要冲过去,冲到保安团的身边,他们手里长矛就比对方的手持床弩厉害。 看到僧兵越来越疯狂,何思安大叫:“射马,射马。” 这些僧兵,身上还有皮甲,多多少少能够抵挡弩箭。 但是这些战马没有皮甲,而且更容易瞄准。 何思安一边大喊大叫,手里的手持床弩已经向着一匹战马射去。 那一匹战马突然悲鸣一声,跌跌撞撞跑了几步,前脚跪下,身子突然轰然倒在地下。 原来这个战马被何思安意外射中马腿,顿时跑不动。 马背的僧兵也从马背摔下,跌在战马前面。 这个僧兵急中生智,右手的长矛急忙向着地面狠狠地刺去,想抵挡战马高速跑动的冲力。 吱的一声,这个僧兵的长矛插到地面,心里不禁大喜。 僧兵大吼一声,双手用力,拼命抵挡战马的冲力及下坠之力。 那个长矛很快就变形,从挺直变成弯曲。 啪啪一声,好景不长,长矛突然折断。 这个僧兵倒也机灵,手里的半截长矛依然向着地面刺去。 但是他忘记了下面还有半截长矛,与他的胸部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啪啪,这个僧兵感觉右胸传过来剧烈疼痛,眼泪都痛了出来。 这个倒是轻的,严重的还在丘,因为他感觉不久呼吸困难起来。 原来那半截长矛折断他的肋骨,他的肺部不知不觉之中被肋骨刺穿,导致肺功能逐渐丧失。 僧兵甲疯狂挥舞手里的长矛,他已经看见对方的面容,不禁大喜 只要再跑五十步,他的手里长矛就可以刺中对方胸膛。 突然他胯下战马不再向着前面奔跑,而是向着另外战马撞去。 偏偏此时,对方的弩箭如雨点向着他们射来。 僧兵甲拼命夹住马腹,驾驭战马继续向前冲去。 不知是什么原因,今天这个战马根本不听他招呼,歪歪斜斜向着旁边僧兵乙战马撞去。 旁边那个战马的僧兵正在挥舞手里长矛,没有料到他袍泽的战马狠狠地地撞在一起。 僧兵甲本来重心不稳,此时两个战马撞在一起,再也稳不停,突然从战马掉下。 僧兵甲幸好早有准备,手里长矛向着地面刺去,摇晃几下终于在地面黎强站稳。 僧兵甲刚刚站稳,背后突然传过来巨大的冲力。 他此时再也站立不稳,人一下子就倒在地面。 接着他感觉背部传过来铁棍猛烈冲击,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惨叫。 原来是另外一匹战马把他撞倒在地,又从他背上践踏几下,冲了过去。 他拼命挣扎,但是又有几次铁棍一样冲击。 他来不及惨叫,因为他发现自己难以发现声音,只是感觉胸部腹部传过来剧烈痛苦。 他勉强睁开眼睛,却看见战马肚子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 原来他又被几个战马践踏,随后就逐渐失去意识,进入永远的黑暗。 僧兵乙比僧兵甲要好些,拼命夹住战马马腹,不久就控制胯下的战马。 他不明白僧兵甲的战马为何发疯向着自己接来,不禁斜着眼睛一看。 他不看还不知道,一看吓了大跳。 原来这个战马的一只眼睛被射中,应该疼痛难受,才发疯向着他的战马撞来。 僧兵乙看了僧兵甲的战马才觉得不对,自己继续继续向前冲去。 等着他产生这个想法时,却发现不对。 战马突然拼命奔跑几步,左右摇晃随后就倒下。 他被战马从马头摔下,在摔下那瞬间,他明白原因。 原来战马额头被对方的弩箭射中额头,痛苦不堪把他从马背摔下。 看到其它僧兵的战马向着他冲来,他不禁大惊失色,急忙抱头倒下,就势倒下马的旁边,希望能够逃过这一劫。 嘉搓乃是僧兵的百夫长,他现在心在滴血。 他们还没有碰到对方衣角,已经有了三成人坠马,还有三成人受伤。 嘉搓觉得无比幸运,因为他是四成没有受伤之一。 但是他更幸运的是,他还有七成兵马,面对对方十个左右的兵马,他的数量依然占了上风。 现在他们距离对方只有十步的距离,只要跨过这十步,他们就能够记得胜利。 对方没有长矛,手里拿着如床弩形状的物事。 那个物事太短,如果把箭矢发射完毕,比烧火棍好不了多少。 只要跨过这十步距离,他的手里的长矛就可以吃对方的肉。 “杀过去,杀死他们。”嘉搓一边挥舞手里长矛,一边大声喊道。 他现在不说驱逐他们,逮捕他们,唯一的愿望就是杀死这一群可恶的汉人将士。 说完,他身先士卒,拼命挥舞长矛,双腿紧紧夹住战马。 咣啷,咣啷,咣啷,他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挥舞手里长矛。 双方早已打出四射火星,恨还得把对方杀死。 看到他们手里长矛就要刺中对方,僧兵不禁大喜。 眼看对方就要刺中的自己战马,何思安并没有选择硬拼。 毕竟他们数量太少,对方还有七十左右的骑兵,他们只有十一个骑兵。 “闪开。”何思安大喊一声,双腿一夹战马,急忙让过对方。 嘉搓手里的长矛向着对方刺去,没有料到对方竟然让开。 战马在奔腾之中不能转身,他只得继续冲了下去。 冲了大约五十步的样子,战马终于停止下来。 让他高兴的是,对方并没有乘胜追击。 显然对方不但人少,而且手里弩箭也用得差不多,甚至完了。 他的部下也倒了这里,不禁望着他。 双方已经打出真火,他可以看见部下脸上的熊熊怒火。 一个叫做普布的十长,率先问道:“百夫长,现在我们死了不少人,怎么办?” “他们不敢伸过来,难道没有弓箭了?”一个叫做贡布的十长想了想,对着嘉搓说道。 一个叫做索朗的十长打量保安团一眼,狠狠地吼道:“他们人少,手里弩箭又用完了,现在正是报仇的时候。” 嘉搓一边听着部下分析,一边陷入思考之中。 他虽然没有用过手持床弩,但是也懂一些兵器知识。 手持床弩虽然发射速度快,显然是已经填好在盒子里面。 盒子毕竟容量有限,不可能无限装下去。 现在对方并没有追击过来,显然是有所顾忌。 这些伍长以上的军官,果然武艺不凡,几乎没有人受伤。 关键的是,即使抛开受伤之人,就是没有受伤的人,人数也差不多是对方的四倍。 士气可用,必须用,血仇血报。 嘉搓眼里红红的,手里长矛一挥,口里大声喊道:“他们已经没有弩箭,冲过去,杀死他们。” 说完,他一夹战马,右手的长矛一挥,就向着保安团巡逻队冲去。 易水台与万红壮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 正如僧兵猜想的,他们手里手持床弩,弓箭几乎已经发射完毕。 最后还是万红壮说道:“这一群僧兵并不是普通将士,不但战斗力极强,而且还有眼光。十长,怎么办?” 他最后说完,眼光是望着何思安。 他两个只是伍长,而何思安才是十长,决定权还在他手里。 何思安不禁苦笑,拿出火折子一晃。 如果他们人多,如果再有二十人的,他的打法就不一样。 他可以让一半人用火器,一半加装弩箭。 但是,他们实在人太少,根本没有机会给手持床弩加装弩箭。 也许他觉得自己表情有些凝重,急忙转变语气,充满了昂扬斗志。 何思安大声喊道:“这些僧兵还没有尝到火器的味道,现在让他们尝尝吧。” 说完,他点燃轰天雷,向着僧兵扔去。 1秒记住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