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白高兴之余,忍不住挑衅看了苏晓芒苏晓东、苏晓光三人一眼。
“祝贺姻亲,让吾等两家也得到这个驰道修建技术。”说完,他也忍不住挑衅看了苏氏三兄弟一眼。
你们千辛万苦才能学到的驰道技术,没有料到如此轻易就被吾等拿到手里。
看看吧,以后你们还得意忘形不?还高人一等不?
谢方白更是说得有些直白:“吾等以后再也不用看别人眼色。”
两家其实也想学习赵家庄驰道修建技术,可是他们没有苏家这么好的造化。
正是因为没有赵家庄驰道修建技术,他们退而求其次,不得已把已经埋入坟墓的秦始皇驰道修建技术翻了出来。
他们一边嫉妒苏家拥有赵家庄驰道修建技术,一边酸溜溜说秦始皇驰道技术才是正统的。
看到谢方白的挑衅的目光,苏晓东不禁大怒。
虽然在家里他多多少少排斥这个庶子兄弟,但是在外人面前,他绝对要维护这个庶子兄弟。
因为他知道,对方不但是侮辱他的兄弟,但是侮辱他们的家族。
“尔等就是学到这一门手艺,也是后来者。后来者就是后来者,还得叫苏家一声师兄不是?”苏晓东忍不住一边喝茶,一边还击。他的脸并没有对着谢方白及徐薄,而是对着苏晓芒、苏晓光。
苏晓芒也觉得谢家与徐家一副小人得志,他想开口说话。
不过他刚刚开口,突然想到自己今后就是这几家的大师兄。
大师兄就是大师兄,要在师父面前做好表率。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变,没有说话,而是望了师父熊山一眼。
熊山早已把这几家的明争暗斗瞧在眼里,他没有出声,而是暗中观察苏晓芒这个大师兄如何相处。
看到苏晓芒面对两个大家的挑衅,依然云淡风轻的样子。
熊山欣慰点点头,这个才是大师兄就有的样子,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谢方白听到苏晓东的话,心里当然不高兴:“师兄又如何,手艺可是向师父学,又不是向师兄学习。”
“这个难说,有道是长兄当父。师父手里事情太多,有时忙不过来,极有可能就是师兄传授。”说完,苏晓东打量这个庶子兄弟一眼,从来没有感觉这个自豪。
他没有说另外一句话,那一句就是,你们几家不怕这个师兄留一手吗?
在这个时代,有一个独门绝活非常难得。
有道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哪个当师父不会留一手呢?
要知道,给郎中当弟子,几年也未必摸到一点门路。
为何这样,师父虽然让弟子按照方子抓药,但是他从来不说原因。
如果你说师父没有传授本领吗?这个倒是冤枉师父了。
不是吗,师父已经让你按照方子抓药。
但是这种传授有用处吗?几乎没有多大用处。
因为你只知道其然,但是不知道其所以然,根本就不能对病人开药。
开药不是小事,如果药开错,会闹出人命案出来的。
果然苏家与谢家听到此话,不禁一脸苦笑。
他们想上前赔礼道歉,想到两家乃是大家族,又撕不开面子,一时尴尬不已。
苏家早已有了此技术,当然显得非常淡然。
苏家其实也是冒着风险修建赵家庄式驰道,而且还被官府要求按照秦始皇法子修建驰道。
这个对于坚持要赵家庄式驰道的三房打击很大,苏氏内部也矛盾重重,差点闹得不可开交。
没有料到赵家庄出手,最后峰回路转,苏氏修建的赵家庄式驰道赢得彻底胜利。
苏氏赢得胜利,三房站稳脚跟,苏晓芒这个庶子也赢得苏晓东、苏晓光这两个嫡子的尊敬。
更关键的是,他们不但节约的资金,而且赢得了信誉。
与需要返工重修的其它工段相比,他们根本不用返工,还可以率先完成积善积德万民路。
他们通过此次完美的修路,在官府与百姓之间留下极好的印象,必将载入县志甚至成都府志。
由于苏家学习在先,苏晓芒还是谢家徐家等人的师兄,在修建路面的地位在谢家徐家等人之上。
虽然秦始皇驰道问题解决,但是谢方白并没有放过雨济旱。
他望了鲁高一眼,对着雨济旱拱手一礼:“敢问雨主簿,陈家的驰道已经修建大半,但是他们是石板,这个怎么办?”
贾理不禁皱眉,谢方白有些过分了。
这个工段乃是鲁高所修,鲁高本人都没有说话。
现在谢方白竟然跳了出来,显然有越俎代疱之嫌。
但是谢方白仿佛不觉得,他认为自己义正词严为鲁高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