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诧异,张啸天这是疯了吧?他给我的印象只有两个词语--狂妄、自信,很难想象他会帮着别人办事,不过既然他向我发出了挑战,我自然要应战:“好。”
张啸天起身离开,张笑笑留在了这里,快出酒吧时候,张啸天停住脚步回头说了句:“薛玉利用不了我,我只是想将我输掉的那一局掰回来而已。”
“掰你妹。”我斥了句,想想我也帮了他不少,就算以前有些不愉快,也应该已经化解了,没想现在他竟然还是站在了我对立面上。
当我说出掰你妹这句话时,张啸天哼哼一笑:“笑笑就在你旁边。”
我这才想起张笑笑就是他的妹妹,尴尬对张笑笑说:“不是说你。”
张笑笑恩了声:“我知道,我哥哥他也不是自愿的,薛玉用张家的人要挟我哥哥,再加上我父亲和我爷爷他们想要我哥哥把张家的产业夺回来,就和薛玉联手了,双重压力之下,我哥哥才答应再来对付你的。”
这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只是我有些担心,问了句:“如果我又赢了你哥哥,你还会自杀?”
张笑笑地下了头,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她那段不愿意回首的往事应该就是自杀的那事儿了吧。
不过虽然我说话带有半开玩笑的意思,却是很认真的一个问题。
张笑笑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不会的,你们又不是要决斗。”
我心说那可不一定,再说,张啸天杀了那么多人了,现在依然逍遥法外,这对其他人本来就不是很公平,特别是那些死者。
所以,只要有机会,我会毫不犹豫把张啸天送入监狱。
随后跟张笑笑在这儿说了一阵话,期间细细观察了一下她脸上的伤痕,虽然还有些痕迹,但是不认真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我再去找我哥那些药你敷上,脸上伤痕估计就全好了。”我说。
张笑笑恩了声。尽司页划。
凌晨三点多,张啸天开车来接张笑笑,我也离开酒吧往回走,行至天桥,忽见一女人正站在天桥边缘,做往下跳跃的准备。
我旁边一个穿着随意甚至有些邋遢的男人这会儿正不知给谁拨打电话:“喂,阿伟,帮我转告我的父母,就说我出去旅游去了,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
因为他开着扩音,我能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难道你又有人要害你了?”
“是的,我的伙伴正在遭受他们的精神攻击,我要去救她,就这样,完毕。”说完挂掉电话,从天桥的石梯悄悄走了上去,准备靠近那个女人。
我在下面看着,这天桥上的限高标志为32米,这样的高度很难摔死人,所以,那个女人不是想要自杀的。
男人还没靠近,手机里传来一阵诡异的铃声,他懊恼接通电话:“阿至,你做什么?我正在拯救我的同伴,这样很容易让我暴露的。”
“别闹了,你又在幻想,没有人害你,也没有人要死,这都几点了,外面哪儿有人,回来吧。”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刚说完,男人突然扑上去,将天桥边缘的女人给拉了下来,女人吓得不轻,甩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而后冲忙离开。
因为是夜晚,我看得很清楚,刚才离开的那女人背上背着一个小孩儿,死掉的小孩儿。
因为男人刚才的一抱,将那个小孩儿吓跑了。
男人这会儿会心一笑:“她得救了。”
我走过去问:“是刚才那个小孩儿在害你的同伴?”
这男人看着我猛地一呆滞,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衣服:“你看见了?你看见了对不对?不只我一个人能看见,你也能看见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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