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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故事(1 / 2)

林义起床收拾一番,出卧室来到客厅的时候,出人意料的,米珈竟然已经起来了。此刻正在阳台上摆弄昨晚挂在浴室的湿衣服。

见到步履蹒跚且还有点迷糊的林义,米珈一边用衣架撑衣服,一边笑着打招呼:

“早。”

“呃,早。”

林义含糊应一声,随即又问,“你怎么不多睡会,起这么早干什么。”

“也才起来,睡不着了。”

“......,得吧,那身体感觉怎么样?”

米珈本来想回答。

但看到心仪的人移步过来把手放自己额头上试体温时,微张的小嘴又闭上了,就那么带着笑容看向他,配合着他。

试了试她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感觉正常。

但林义还是有点不放心,连忙转身拉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找出体温计要求她测量一遍。

几分钟后看到体温真的正常,这才让担心高烧反复的林义舒了口气。

林义问,“你洗漱了没?”

米珈望着林义收体温计的暖情动作,心情特别好的“嗯”了一声。

“那等我简单洗漱完就去楼下吃早餐,呃...,看我糊涂的,是中餐。”

米珈笑着建议,“要不我们在家里做吧。”

“你确定?时间都中午了,你等得及吗?你不饿?”

面对一连串的问题,米珈立在原地没做声,而是用眼睛告诉他,想和他安静做一顿吃的。

联想到大长腿明天下午就要回来了,林义当即就明白了对面人儿的心思。

于是点头道了声,“好。”

洗澡、洗头发都是匆匆而过。而轮到漱口时,林义却磨叽磨叽又磨叽,恨不得到把口腔里的每个细胞壁都清刷一遍,生怕留下异物和味道了。

一遍刷完还觉着不够。末了又挤牙膏刷了一遍,甚至还存了买薄荷糖或口香糖润口的念头。

诶,突然想到老男人的自己这么的战战兢兢,也是生出鄙视。

同时也暗暗感叹,两辈子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的小心翼翼,感慨自己太在乎阳台上的女人了。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嗯...,何况自己还不是英雄。

洗漱完,一切就绪,两人换鞋下了楼。

想到昨晚米珈说的关于刘荟母亲开车跟踪的事,林义三步两步撇开她就来到书店问禹芳。

一问新生报到之际,书店生意怎么样?

禹芳回答说挺好,比预期还好。

二问刘荟母亲时。

禹芳有点尴尬的望了眼外面识趣等待、没跟进来的米珈,有点犹犹豫豫,但最后还是迫于林义的压力说了,承认是有这么回事。

得到想要的答案,林义什么也没说,只是pia面无情的冷视着对方。

禹芳见状,只得搬出杀手锏,说学弟老板,你们都同居了,我又不是您肚子里蛔虫,我们下面的可怜虫真的很难做呀。

林义脸一黑,愤懑的说了句“你那么会溜须拍马,做蛔虫很难吗?”才转身离开。

留下禹芳人精一样的在后头老脸尴红尴红的憋着笑。

...

去菜市场的必经路上,林义发现隔壁的大排档在打架,叫闹声比较大,打的也挺凶,围观的人也特别多,也特别热闹。

凑在外围听了一番长舌妇们的是非曲直,才明白原来是大排档喂养的小狼狗把一个老人的左手大拇指咬断了,老人送医院后,家属来这边闹事。

瞅了瞅躺在马路边一动不动的死狗,林义随众人观察了一番,这狗是事后被活活打死的,那不忍直视的伤口,一时也是让他心惊,不敢多看。

林义瞬间意识到这两伙人后续可能还会有大动作,赶紧拉着米珈赶去菜市场,这热闹还是不往里凑的好。

米珈一边不紧不慢跟着他,一边看着他说,“我感觉你高二下学期开始,就一改之前的内向性格,变得特别喜欢看热闹了。”

得!这女人过去对自己观察的还真是仔细,林义一时也是无言以对,好像,好像自己确实也越来越八卦了。

不过这个念头一起,心里就急忙给自己找了借口:都两世为人了,怎么不能抱着欣赏世界的态度游戏红尘呢。

心里这么想着,嘴巴上却是另外一番说辞,“对我的缺点呢,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就好;要么陪我一起凑热闹。”

米珈好看的笑了,“相比你以前的内向,我倒是希望你爱看热闹,开开心心的挺好。”

听到意有所指,林义心里也是一暖,本想说几句贴心话温润温润两人的关系,偏头却发现一对男女突然间闯进了自己的视线。

原来是马平彦和那个游戏厅老板娘并肩来买菜。看两人不避讳、且亲昵的样子,林义也是有些讶异,心想什么时候露水鸳鸯往家禽方向开始转变了?

真是有点不适应。

林义同老板娘打过招呼,就随着马平彦走到了一边。

亲切的喊一声义哥,马平彦就热情的散了支利群烟,然后特八卦的问,“那是嫂子?”

“同学同学...”这个问题不好答,林义眨巴眼就敷衍过去,反而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马平彦瞄了眼那边挑挑选选买菜的米珈和老板娘,回答说,“来一个多月了。”

林义有点诧异,“来这么早?”

马平彦点点头,掏出火机,轮着齿轮pia一声先把林义的烟烧燃,然后才点自己的烟,吸一口就说:

“前阵子老板娘出事了,我就从苏南老家赶了过来。”

林义偏头好奇的问,“什么事用的着你这么在乎啊?”

马平彦又深吸了一口烟,低头踢了踢地上商家不要了的白菜梆子,才开始说往事。

游戏厅老板娘名叫左曼,出身干部家庭,条件非常好。

八十年代末,左曼在米国留学,课外兼职做翻译时认识了一个从国内过去学习作画的、没什么名气的青年画家。

在帮着做翻译期间,左曼和青年画家谈的相当投机,然后两人迅速坠入了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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