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按在胸前肥厚的脂肪层上,安杰丽卡默默的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是我堕落了吗?还是说,离开教会的束缚,我隐藏的本性逐渐被释放?’
……
返回加的斯港,辛晟与巴尔纳巴斯等人顺利会合。
此时水手们大多都已上岸开始享受夜生活,船上只有少部分站岗的水手,以及留守船只的巴尔纳巴斯和希罗多德。
“哈哈!果然船长你们也遭到袭击了。”
“也?”
辛晟挑了挑眉:“这么说……”
“是的。”
巴尔纳巴斯仰头干掉一整杯朗姆酒:“一群小贼打算拦停我们,他们失败了。”
“哈!”
舒服的吐出一口酒气,巴尔纳巴斯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转移了话题。
“船长,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可不得了,把留守在船上的小伙子迷得神魂颠倒,偏偏她自己还毫无所觉。”
辛晟笑了笑,与希罗多德碰杯,豪爽的饮下一整杯酒。
“有些女人需要后天学习如何卖弄风骚,而且学得还很不到位,而有些女人则是天生媚骨,举手投足之间就带着强烈的诱惑力。”
“天赋这种东西,你羡慕不来的。”
“所以?”
希罗多德擦了擦嘴边的酒沫,似笑非笑的向辛晟问道:“船长,你只说了她原本是修女,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对她有想法吗?”
辛晟靠在船舷上,抬头望向天空。
在这个工业革命还没有兴起的年代,大气还没有遭受污染,夜晚能非常清晰的看到天上的繁星。
晴朗的夜空中点缀着璀璨的星河,遥望瑰丽的夜空让人有一种特殊的融入感,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自己。
“她的身份比较麻烦,是黑胡子遗落在外的唯一血亲。”
“黑胡子?!”
巴尔纳巴斯和希罗多德原本脸上满是暧昧与戏谑,黑胡子的名字如同一盆凉水浇到他们头上。
“是的,还记得昨天我们在港口打听到的情报吗?”
希罗多德的脑子比较灵活,很快就将两件事联系了起来。
“黑胡子不久前还在西班牙沿岸寻找搜寻各个教堂,原来要找就是她吗?”
“就是这样。”
辛晟的表情有些纠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一时心软收留她的决定是否正确。”
“她被赶出教堂有一半责任在我,我无法坐视这个不谙世事的傻白甜被人蒙骗沦落风尘。”
巴尔纳巴斯安慰的拍了拍辛晟的肩膀:“船长,有些事情不必太过计较得失,顺应内心行动未必是什么坏事。”
希罗多德也补充道:“我不认为安杰丽卡小姐会一直这样天真下去,她很聪明,只是缺少很多常识性的认知。”
“当她真正了解这个世界后,我相信安杰丽卡小姐会认清现实。”
叹了口气,辛晟苦笑着说道:“如果能这样就好了,她那过于天真的理想……真的不切实际。”
“我和黑胡子的战斗不可避免,只希望她能在决战到来之前看清黑胡子的本性。”
坐镇安全的寒鸦号,辛晟没有开启鹰眼术,微醺的状态下对周围的感知也有所削弱。
下层船舱通往甲板的楼梯前,安杰丽卡默默的收回准备打开船舱大门的手,无声的叹了口气。
‘本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