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着记忆来到南锣鼓巷这边,我记得她以前是住在这附近的,从地铁站出来,天忽然阴了,黑云像浓墨似的从万里高空泼下来,我还来不及辨别个方向就被从天而降的雨点给砸晕了。
燥热的空气,就像是沙漠死亡线上跳舞的冤魂,我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上百块骨头剧烈的疼痛,好像是被人放在烧烤架上凌迟一样,我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很沉,而且我感觉我身边有人在不停地转圈。
转圈……
天灵灵……
地灵灵……
冰凉的液体砸在我脸上,我一下就清醒了,抹了下脸上残余的液体,骂道:“这干嘛啊这是!”
“醒了?!”耗子一脸兴奋的看着我。
矮冬瓜蹲下来扒着我的眼皮看了看,“哎,真醒了,没看出来,你小子还真有点儿本事。”
耗子听了洋洋得意,自夸道:“不是我吹牛,这点儿小事儿难不倒我!”
张岳岩哼了一声,蹲下来看看我,“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哪儿??
这里是一处天然溶洞,这里的钟乳石没个几万年几亿年都不成,沟壑林立,石形怪异,不远处传来的滴答声表示那边应该有地下湖。
“我怎么会在这儿?”我问她。
张岳岩冷声一笑,“我哪儿知道啊,我还想问你呢,你让我们分开走,你的人呢?”
“我不知道,那口棺材呢?”
“什么棺材?”耗子听到棺材,立刻两眼放光。
“青铜!”我说。
“青铜棺?”张岳岩对这个答案似乎很意外。
冬瓜皱了皱眉头,似乎也有不解。
我看他俩表情有些不对,再联想到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我开始怀疑……
耗子不再说什么,举着自己的罗盘围着我转了一圈,嘴里振振有词,我听不懂他说什么,但能感觉到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忽然,他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毫无征兆的刺进我的心口,我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匕首刺进去了我才发现,我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没有任何疼痛,甚至都不流血,这……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继而将视线转移到他身后站着的张岳岩和冬瓜,他们俩脸上的表情同样震惊。
“你……”
“分身!”耗子非常淡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