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的那只大黑鸟扑腾着翅膀回来了,嘴里叼着一个银质的戒指,张扬把那枚银戒指套在大鸟一只脚上,然后对它说:“去找江沅。”
那大黑鸟真像是听懂了一样,居然还点点头,然后扑腾着翅膀又飞走了。
我问他:“你让这只鸟去找他,难道是让他来救我们吗?你的想法很好,可是......”
枪声密集,我看看他,“恐怕我们等不及啊。”
我把背包放在他脚下,抽出自己的匕首递给他,然后把装备包里的两把备用手枪带上,“我去把他们带回来。”
我刚走,就听见张扬说:“没有我的命令,鹰是不会回来的,你带上这个。”
说着,就扔给我一个令牌,我认得这个,之前蝈蝈就是用这个令牌让川去召回鹰他们的。
接住令牌,朝他点点头,然后从爆炸口钻了出去,刚走两步就被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绊倒了,幸好这脚下是厚厚的黄沙,没怎么摔疼,爬起来一看,原来是一节蟒蛇的尸体。
我打亮了矿灯,关掉自己头上的小型探照灯,仔细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米多长的蟒蛇尸体,看不出是身体的哪一段,两边的缺口参差不齐,一看就不是用刀或者其它工具砍断的,而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撕成这样的。
不远处枪声又开始密集,我顾不得这里的诡异,急忙跑过去,黑暗中,我看到前方有个人影,站的趣÷阁直,我以为是蝈蝈或者是鹰,一个箭步冲过去,说:“傻站着挨枪子儿啊,现在什么情况。”
没人理我,我观察下四周,确认没有危险靠近之后,刚想转身就感觉自己左肩一沉,像是有什么东西搭在上面一样。
常年下斗让我养成一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再危机的情况也不会轻易回头,我先是站定,然后用手慢慢的靠近我的左肩,毛茸茸的一层之下干枯的像树皮一样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一个矮身接着一个前滚翻,爬起来之后顺势朝他开了两枪,枪响之后我打开头顶的探照灯,一个身着迷彩服,面部表情狰狞扭曲的“人”正伸着胳膊像只僵尸似的朝我一蹦一蹦的过来。
我又开了两枪,一枪打中他的下颚,另一枪正中眉心,他这才停了一下,然后仰面倒了下去。
原地缓了一分钟的时间,我才站起来慢慢靠近这个人,我认出这身迷彩服,知道他的来历,正因为知道他的身份,我才开始担心一些事情。
举着矿灯和手电,我几乎是打开了所有的光源,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尸化只有在古墓里才会出现,因为那里会出现生前被特殊处理过的尸体,本身带有尸毒,可是这里,不应该有那种东西的。
我走了大约十几步,前面就是之前我们和娘娘腔谈判的地方,脚边的不远处,我看到一个腰带扣,那是一个鹰头的形状,我知道这是鹰的东西,捡起来的时候发现腰带扣下面的沙子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