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情挺急,所以才找到我。”徐峰说。
“你搭句话还不成,我们马上去办。”张建笑着说。
“不要碍于我的面子,贷款放不放你们自己决定。”徐峰说。
“只要符合规定就办,不符合规定谁也不行。”张建说。
“我让他明天在家等你们。”徐峰说。
“告诉他,明天上午八点半准时到。”张建说。
“还是熟人好办事,这不一个电话就妥了,要是没有你,他谁也不认识,傻老婆等汉子,不知会等到什么时候,等了半天没准还没戏。”李铁成说。
“没有办法,现在需要贷款的人不少,办事处就那么几个人,尤其是信贷人员就一两个,贷款手续又繁琐,难免有些顾不过来,只得慢慢排队。”徐峰说。
“要不说熟人好办事,真要是按规定走,黄花菜都凉了,生意还做个屁。”李铁成说。
包永亮看到陈子豪他们离开,屋里剩下了马忠祥。心想这是个机会,俩人说话也方便,可以探探他的实底,这家伙到底有没有钱,不能让他蒙得连北都找不着,所以也就没有走。
“你办事也真够操蛋的,我还特意暗示了你,赶紧帮我说句话,可是你却一言不发,结果,这事算是彻底黄了。”马忠祥责怪地说。
“这个时候我能说话吗,帮你说话还不对我有意见,那样更不会成的了,你没有看到邱卫强和徐峰都在歪眼瞧我,心里对我已经很不满意,再要说话,他们也会不干。”包永亮说。
“瞧你混的这副**样,胆子越来越小,原来咋着也是个人物,不说呼风唤雨也差不多,现在怂了,咋连一个小毛孩子都怕。”马忠祥说。
“你是不知我的现状,现在我啥也不是,本身就不得烟抽,哪方面都得注意,更不能胡乱说话,以免让他们抓住把柄,然后到领导那里上眼药,我的日子还好过。”包永亮说。
心的话,这还不是你给闹得。要是没有你,咋会混到这地步。真要是把贷款还上,自己也会有话说,他们也不会小瞧自己,没准这个主任也丢不了。这下可倒好,不仅乌纱帽没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根本没有人把他当回事。尤其是办事处那些人,为了工资恨不得把他给生吃了,弄的自己根本不敢回去,无法面对那憎恶眼光。
“那也不能这样怂蛋包,连句话都不敢说,未免也太小心了,大不了不干了,凭本事上哪儿都挣钱吃饭,也不能受这个窝囊罪,真是没有一点骨气,让人看着憋气。”马忠祥说。
“不要跟我在这说风凉话,要是没有你何至于落得这个地步,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包永亮说。心里很是生气,这个时候还敢这样说话,事没办成不怨自己操蛋没有本事,反倒猪八戒倒打一耙,教训起他来。当初说的天花烂坠,自己也是鬼迷心窍,把钱贷给了他。最后结局如何,一分钱贷款也还不上,让他倒了血霉。
“瞧瞧,还真生气了,难道连句玩笑都开不得。”马忠祥说。看到包永亮生气了,知道惹恼了他,眼下正有事要求他帮忙,不能招他不高兴,赶紧陪着不是。
“没有你这样说话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没有你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还这样嘲笑我,让人听到寒心。”包永亮白了他一眼说。
“我心里啥不明白,知道你为了我的事受到了委屈,不管因为啥,你的情这辈子也不会还清,不要着急,稍安勿躁,待哥哥翻过筲来,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绝对不让你吃亏。”马忠祥说。
“知道这个就好,不要光说漂亮的话,拿嘴涮人。”包永亮说。
“好了,不要再发牢骚,你给我说句实话,咋样办才能实现。”马忠祥说。
“要是想办肯定能够实现,银行也不在乎你这点小钱,不过我说话现在肯定不行,一切还得有陈子豪做主,只有他同意才能办得了。”包永亮说。
“那咱们就想办法拿下他,只要把这事办了,花点钱无所谓。”马忠祥说着喊服务员拿酒。
服务员进来说:“先生,刚才已经有人把帐结了,再要酒您得先付款。”
“行,给我们上瓶酒。”马忠祥说着拿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一百元。包永亮侧眼一看里面的钱不少,心的话这家伙手里还真有钱,再看看他的气色,比原来还要红润,脸蛋油光锃亮,看来吃喝比他要强得多,日子过得很是滋润。哪像他灰头火脸的样子,一看就像摊上了大事。
“老马,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手里到底有没有钱?看表情又不像没有钱的样子,是不是想故意赖帐,玩的都是假油子,哪样可是墙上挂帘子不像话,你坑的不是别人而是我。”包永亮说。
“包主任,我跟你也说句实话,我现在是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外强里虚,冒充富态,八十老翁吹喇叭,有气无力,其实,天天靠借钱过日子,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干啥都好脸面,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个地步。”马忠祥说着给包永亮倒上了酒。
“看你红光满面,穿的西服革履,日子过的很是舒服吗。”包永亮笑着说。
“这也是装给外人看得,俗话说得好,三分长相,七分打扮,人是衣帽马是鞍,穿戴的好些还不是为了要帐方便,衣衫褴褛邋里邋遢,一副穷酸样,那样谁会看得起你,不要说是要帐,理都不会有人理你,就这样还要不回钱来,你说要帐得有多难了。”马忠祥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