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他又没有触犯法律,还能把他咋样,出于工作考虑,我的意见还是和平解决,尽量不要把事态扩大,不然你的工作不好办,给上面也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李默然说。
“这个能够理解,我们服从您的安排。”陈子豪说。
“那好,我和井冲他们这就去落实,你们在家等候。”李默然说。
“各位领导,快要到吃饭时间了,事有事在,不在乎这点时间,不如下午再去。”陈子豪说。
“抓紧时间快刀斩乱麻,完一事少一事,那样心里也踏实了,告诉伙房给我们留点饭,等回来后再吃不迟。”李默然说着沈井冲他们离开了办事处。
“真是不容易,事情终于有了结果,洗清了咱们的冤枉。”徐峰说。
“心里没愧咱们怕他什么。”陈子豪说。
“咱们是不怕,可是给心里添堵,平白无故遭到调查,弄得什么事都干不了,是不是太冤枉了,这点不说,得耽误多少工作。”邱卫强说。
“不知道这个人会是谁,他为何要这样做,其目的是什么。”徐峰说。
“陈主任,你有没有问问领导,是谁举报的咱们,知道是谁我饶不了他。”邱卫强说。
“这个咋能问,领导也不可能告诉你,事情已经过去了,再问也没有意义,以后多加注意就是。”陈子豪说。
“这个人会是谁呢?”邱卫强有些不死心,开始琢磨这个举报人是谁。
“既然知道那天咱们在分店吃饭,这个人肯定和咱们认识。”徐峰说。
“这不是废话,肯定是认识咱们的人,不认识咋会举报,所以我要知道这个人是谁,看看他究竟是何等货色。”邱卫强说。
“咱们好好分析一下,那个举报人肯定是对咱们不满,回想一下那天见过咱们吃饭的人,或许能琢磨出点眉目来。”徐峰说。
“有点道理,那些人都有谁呢?”邱卫强说。
“费那脑子干嘛,俗话说得好,纸里包不住火,雪地里埋不了死孩子,早晚会水落石出,何必跟他较劲。”陈子豪说。
“这个哑巴亏不能吃,再者知道是谁,咱们可以多防他一些,省得咱们总是被动。”邱卫强说。
“会不会和他有关系。”徐峰说。
“谁?”邱卫强问。
“马忠祥,那天他也带人去吃饭,我记得他好像就在隔壁,要知道房间不隔音,咱们说什么都会听见,难免被他偷听了去,没准会拿这事做文章,不然举报人咋知道得那么详细。”徐峰说。
“你还别说,真没准是这混蛋玩意干的,咱们没有把贷款给他,肯定是怀恨在心,才想出这么一个招术报复咱们。”邱卫强说。
“知道还能咋样,问他肯定不会承认,这种人就是一个地痞无赖,根本和他没法讲道理,弄不好会越抹越黑,索性不去理他。”陈子豪说。
“陈主任,你就是太老实了,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心疼,你软了他会认为你好欺负,没准哪天还会闹出事来,必须和他弄个明白,我不信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邱卫强说。
“咱们干的是工作,不是和哪个人较劲,整天围着这事伤脑筋,工作咋能上得去。”陈子豪说。
“那我也要让他明白,老子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有本事明着来,干吗要用这般下三滥手段,一点不让人作行。”邱卫强说。
“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的背后肯定有人支持。”徐峰说。
“真是,我怎么没有想起这点来,一定是王素芳背后搞的鬼,只有她知道举报的后果,看来他们俩是串通一气,合演了一出双簧。”邱卫强说。
“所以,咱们没有必要和他较劲,尤其是眼下这种状况,咱们都要小心些,不能被某些人利用了,有道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能因小事大。”陈子豪说。
“可她是针对的是你,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整你的黑材料,其目的很是明显,所以更不能容忍她。”邱卫强说。
“只要咱们行的正做的直,她没有啥新鲜的,领导也不是不明白事理,不以工作为出发点,任听某个人摆布。”陈子豪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