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凤今天怎么没来?”刘书辰问。
“今天该她和王秀珍值班,所以不能前来。”魏大海说。
“我说的呢,感情是今天落了单,没有人陪你,所以才这么早把我叫来,既然如此,晚上可要多喝几杯。”潘学亮说。
“没问题,你喝多少,我喝多少,有人请客还不喝饱了,不然也对不起东家。”魏大海说。
正说着,李岩走了进来,听到魏大海的话哈哈一乐。说:“就你俩这大酒缸,我可管不起。”
“瞧你这小气劲,我们再能喝能喝多少,你现在可是大律师,收入我们谁也比不了,喝点酒还犯算计,毛毛雨拉。”魏大海说。
“我的钱可是靠打赢官司挣来了,挣的都是辛苦钱,不像你吃着国家的俸禄,身不动膀不摇挣工资。”李岩说。
“拉倒吧,我们也不容易,累得贼死挣不了一壶醋钱,哪像你打官司输赢都挣钱。”魏大海说。
“把我们看得也太那个了,我这是靠的真本事,总是打输官司谁会用你,用不了三天就得关门。”李岩说。
“不要说这个,要请客就象那么回事,不能太抠门了,让大家足吃饱喝一顿,这才是男子汉的本色。”魏大海说。
“喝酒没有问题,今天让你喝个够。”李岩说。
“这就对了,好不容易请顿客,怎么也让大家满意。大姐他们也不容易,多消费一点让他们有点利润,只当是大学生就业做点贡献。”魏大海笑着说。
酒菜上来,几个人便喝边聊,李岩说了关于徐峰的工作问题,李春花知道被分到霞光办事处,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了徐峰的事情曾经找过行长邵毅,请他多多关照,他当即答应了,一定会把他安排好,没有想到被分到最偏僻的地方,于是中午找到邵毅问明情况。结果说出了一大套,是想让徐峰好好锻炼一番,那里条件虽然艰苦些,但是业务比较全面,可以尽快掌握业务技能。他也看中徐峰是个人才,会时刻关注他,说的是好听,但是让人一听没有说实话,商业银行和李春花的父亲企业是合作伙伴关系,并且是黄金客户,平常关系相当不错,按说这点面子应该会给的,可是并没有这样做,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现在正在学习阶段,分到那里无所谓,只要能学到业务,辛苦一点没什么。”潘学亮说。
“我今天去报到了,那里的人还不错,对我很是照顾,虽然离家远点,交通还是很方便,本人是独身一人,没有任何牵挂,路途远些没什么。”徐峰说。
“你听我把话说完,不光是路途远近的问题,这里面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李岩说。
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以李春花父女和商业银行的关系,邵毅不会轻易驳他们要求,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安排一个人吗,对他来说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干吗没有给办了,反而说出了一大套冠冕堂皇的话,这不符合他的性格。猜想一定是有人背后瞎嘀咕,有意把徐峰安排到偏僻的地方。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对徐峰今后发展极为不利,没准这辈子不会有出头之日。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这样做?”潘学亮说。
“是的,不然以李春花父女和商业银行的关系,不可能不给他们这个面子。”李岩说。
“那这个人会是谁呢?”潘学亮问。
“这个不好说,不过肯定实力不小,不然邵毅咋会听他的话,所以以后干什么都要注意,避免中了某些人的诡计。”李岩说。
“我知道了,这个人肯定是李景河,他和行长邵毅的关系非同一般,说句实话,彩风的工作安排就是通过他给办了,既然他能把人分到好地方,也能把人分到坏地方。”魏大海说。
“这一说提醒了我,极有可能就是他,也只有他才能办到。”李岩说。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徐峰说。
“这个家伙记死黑,为了袁媛的事情对你始终耿耿于怀,你到商业银行工作,他和邵毅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个很容易做到。这样做也太损了,找个机会我问问他。”魏大海说。
“你怎么去问他,这种事情都是偷偷摸摸进行,问他也不会承认,再有这也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能把他咋样。”李岩说。
“这还真是个问题,如果一味的和徐峰作对,处处给他出难题,对日后发展没有一点好处。”潘学亮说。
“有句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后必须多加些小心,李景河势力不能轻视,时刻提防着些。”李岩说。
“这个可恶的家伙,为了得到袁媛不择手段,并且暗中对我下毒手,让我吃了哑巴亏,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徐峰说。
“他的招数阴损坏,一般人难以想象,并且有他爸爸做靠山,一时间对他无可奈何,李春花也想到了这一点,让我提醒你注意,工作上一定要小心,不能着了他的道。”李岩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