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是飞刀之上缚了根天蚕丝”黑脸大汉顺着飞刀的轨迹吐了口口水,终于扑捉到了空中一丝的反光,总算是明白,话没落音只见身影闪动,再出现时已是单手扣住了风无伤的咽喉!微一用力,只见那少年便是脸红脖粗,说不出话来。
“恶心!不要伤我师弟,不然我飞天谷上下必不饶你!”青衣女子终于明白对方终是略高自己一筹,若是两人放开一斗,虽说他不一定能胜过自己,但是自己也未必能敌的过他,况且他已经擒主小师弟,投鼠忌器之下只得收了飞刀。
“风无尘!快带我去找圣物,不然就给你的小师弟收尸吧!”
“我带你去就是,”青衣女子依然气势不绝:“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你是谁?!”
“流光逝轻云、飞影隐鹤真!”
“原来是神鹤门的云轻逝!好一招流光飞影!世人都觉得以遁法见长的云兄该是个飘逸飞扬的儒雅书生,没想只是个莽撞黑汉!呵呵,”风无尘笑盈盈地揶揄道。
“呵呵,人黑心白!”大汉并不恼怒,笑嘻嘻的看着她,:“快带路吧。”
“心白?!心白这不也来窥测人家的宝物吗?哈哈,只怕是脸黑心更黑,好!我带你去!今天的事飞天谷记下了!”风无尘心中一阵厌恶,不想再多言语。
“哈哈,白不白是要看对谁来说的,姑娘生起气来就更漂亮了,说我脸黑也好黑心也罢,能这么看上一眼都是值了!我神鹤门还缺一名压寨夫人,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要不我把你抢了去?”
风无尘直觉得一头黑线垂下,牙齿里迸出两个字:“混蛋!”接着甩给他满头秀发纵身跳下房顶。
......
医院,长长的过道,尽头就是急救室,刚关上门,顶部的红灯骤然亮起。
龙行云想去安慰楚天阔两句,却见他缓步走向过道的另一头,王子诚见状便示意龙行云不要打扰他,是啊,一天之内杀了三人,弄残一人,爷爷去世,关心自己的人也进了手术室,是得花些功夫消化这些,想罢这些龙行云默然坐到王子诚旁边,“王哥,虽说咱们就算个把月不回去,大不了也就是挨老爷子顿臭骂,可是你怎么对这小子这么上心?”
“楚天西来急,白马龙王战,破宗难弃义,护甲除世乱!”王子诚一脸郑重的整出四句来。
“哥们你什么时候学会作诗了?”却让龙行云听的直抓头皮!
“我爷爷书房里挂着的一幅画,上面写的就是这四句。”
“哦,不过这跟我问你的有什么关系呢?嗯?画的什么?”
“画上有一个人”
“什么人?”
“那是一个胸口挂着一只黑色铠甲吊坠的人!”
“啊?这么巧,跟楚天阔胸口挂着的一样?”
“一样!而且画上的模样就是他,但绝不是他!”
“一样?还不是他?”
“不是!因为那幅画快有五百年了!”
“啊!古董吗?”
“古你个头”说着王子诚使劲给他了一拳,“给你说了你小子也不懂,知道我们两家为什么是世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