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御剑阁的人一上台,就展现出其作为剑修绝对优势,手持一把灵剑,所向披靡。
苏青在台下看的血热沸腾,没有花哨的法术,只以剑气护体,勇往直前。
很多玉隐宗弟子的法宝灵符带未用上,已被剑指眉间而败下阵来。
尽管如此,这场对诀之中,玉隐宗还是有六位筑基中阶修士,跟御剑阁同阶相比拼中以精湛的法术胜出。
看到这个结果,落月真人方松了口气。
接下来上台打擂台的是浮云派跟东皇门。
苏青听到这个结果之后,突然想起刚到云台山那晚,越秀曾来寻她说的一句话:且莫跟东皇门的人对上。
可是,今日却正好两派相争,苏青本打算跟洛阳知会一声,但见他被紫云牢牢缠住,心里便有些腻歪。
想到洛阳在门中一招制胜,应该不会败在东皇门弟子手中。
只在她思索间,刚上台的一位主峰师兄已被对手一招打下莲台!
随着东皇门弟子的一片欢呼声,以及台下其他门派抽气声,那位被击落莲台的师兄顿时昏迷不醒。
坐在观众席上的北原真人面色黑如锅底。
没想到一上场就遇到这么个厉害人物,让浮云派颜面折损大半。
鉴于前一位上场的弟子,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人一招打下擂台,所以,相继登台的那位灵符师兄,一上台立刻激发五张高阶灵符,抢占先机,结果,却被东皇门的那位女修轻轻格开,然后——发快的以苏青几乎看不清的速度,以风系法术将其击飞!
随着一个个弟子连续败北,北原真人如坐针毡,他没想到自家弟子到东皇门弟子手里,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请两宗十一号弟子上场对诀!”连败十场之后。上场的临时候补的而来的紫云。
本来已不报希望的北原真人,却惊喜的看到,紫云竟跟东皇门的那位女修缠斗到一起,虽然不占上风。但至少没一上台几招就被打飞。
一打起来之后,紫云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她斗法能力虽然一般,但身上法宝众多,一时间她将对手打的措手不及。
但她必竟斗法经验不足。交手半刻钟手便被对手寻到破绽,将其困于阵中落败。
但其表现,却让台下众弟子看到一丝希望,对于紫云来说,也算是虽败犹荣。
因为,她是第一个仅被困在台上,而没被打下莲台的人。
当然,看在其他人眼里,却是东皇门弟子故意给她留一丝颜面。
而与之交手的那位东皇门弟子却根本不这样认为,她悄悄吐了口气。将心里的疑虑深深压在心底。
也许,因为她是女修的缘故吗?她自我安慰道。
此次前往云台,门中将所有筑基期女修派出,只是女修还不足五十之数,方才又选了些男修。
再说,自紫云落败之后,接着上台的一位同为主峰的师兄依然被三招打落擂台。
待苏青登上擂台之时,台下最紧张是洛阳,最兴奋的却是紫云。
“承让了!”对面的东皇门弟子朝她微微一笑抱拳道。
‘刷!’随着一道磅礴的剑意,苏青抽出手中的赤心剑!
“剑修!”随着台上台下的一片惊呼之声。苏青已持剑跟那位东皇门弟子战到一处。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面前的人变成了孙仪?
不对,这是自已跟东皇门弟子对诀,怎么会是他?
苏青守住心神,将身形与剑影化为一体。直逼东皇门弟子而去。
很快,对方设下的阵法被苏青生生破开,步步紧逼之下,那位东皇门弟子阵脚大乱,开始将身上的法宝全部激发,但为时已晚。
他整个人已被剑气所包围。他只觉得眉心一凉,只见一把赤红的灵剑抵在眼前。
就在此时,他本该认输之时,就连北原真人都忍不住起身欲鼓掌之间,只见那位东皇门弟子突然展颜一笑:“苏青,你真的下的去手吗?”
苏青目光清亮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你已经输了!莫要再以媚术迷惑于我了!”
她清亮的声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一般,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唏嘘之声:东皇派竟然以媚术取胜!
“好,说的好!”北原真人突然出声道。
接着,浮云派一众弟子开鼓噪起来,甚至要去冲到东皇门那哪大打一场。
其它门派的弟子都对东皇门此举十分不齿,也纷纷在台下声讨。
见状,越中山立刻起身来到台上,叫住欲下台的苏青:“清华,请留步。”
苏青先上前深施一礼,之后,持剑立于莲台一侧。
越中山先是对她轻轻颔首,接着对台下诸门派弟子说:“大家的义愤之情,我也知道,但若不是清华当众指明对手施媚术,连我都未曾查知。”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依然神色傲然的坐在观众席的东皇派领队说:“此次云台之争,本就无任何限制,大家各施所长。比如这位出自法修门派的清华,却以剑术破开对手的阵法,媚术从而取胜。”
“我们并没有明确规定禁用媚术,所以,大家也莫要激动。只是媚术早已失传,大家未曾接触过,所以,不知怎么抵挡。”说到这里,他看了眼苏青:“清华,你可否在这里跟众位说一声,是如何破解的媚术?”
“越道友,你何以见得,我们东皇门的弟子使用了媚术?就凭这个女修信口开河?”东皇门的领队长老御言忍不住起身来到台上。
不等越中山回答,他目光犀利的看着苏青:“你怎么知道玉山他对你施了媚术?”
苏青上前轻施一礼朗声道:“回前辈,清华虽修为低微,入道年百年间,也曾去过许多地方历练过,对于媚术也曾领略过。”
御言轻笑一声接着问:“你可曾修连过媚术?又怎知我所有弟子都以媚术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