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推门进来的是毕颖,唐赫惊愕,“颖姐?”
“醒了,我在后街给真羽买了河粉和鱼丸,也给你带了早餐,洗漱好就来趁热吃。”毕颖熟络的招呼,手中袋子往上拎了拎,便往客厅而去。
“哦,好。”
唐赫应声,等毕颖拎着东西走出视线,他一头雾水的返回房里。
自己什么时候把房卡给颖姐的,没让颖姐帮忙带早餐吧,她和姜真羽吃早饭怎么带到这里?
衣服上微带酒气,连搭在床头柜上的外套都是如此,他边脱毛衣边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后,毛衣脱了一半的手僵住。
打开的衣柜里,挂着吊带抹胸、束身秋衣、还有各种颜色的内衣。
他迅速拉开了另一边柜门,里面是女士针织衫、外套、牛仔裤等,若有所悟的打开下面抽屉,果然叠放着一套熟悉的衣物。
那是过年时,姜真羽在维多利亚港见义勇为跳海,后面在这边换下的那套湿衣服。
毛衣重新套回去,唐赫转头环视,终于注意到了异样。
他房间原本空无一用的梳妆台,现摆满了护肤品和化妆品,直发器旁边还有一台趣÷阁记本电脑,窗帘角落还放着一个粉色行李箱。
这根本就不是他现在的房间,应该是腾给姜真羽住的位于二十三层的那个套间。
因为是上下楼层,加上套房布局相同,昨晚醉的意识模糊,可能糊里糊涂就按到了二十三层来。
怪不得昨晚在门口刷了那老半天都开不开门,呃,他后面是怎么进来的,又怎么睡到了姜真羽的卧室里。
匆匆洗漱好,宿醉后的头疼犹甚,许是昨晚酒保调的鸡尾酒后劲太足,也或是发现身处姜真羽卧室给惊到,拿着外套从房里出来时,依然脑袋蒙着。
客厅和会客厅摆着的一堆理疗器材,他瞧到又是一呆。
前几天出院,医生嘱咐他要做一段时间理疗,二十四层的房里也摆着些器材,但远没有姜真羽这里的多,也没有那么什么复杂器材。若不是宿醉刚醒,他先前看到这些,就能察觉到不对劲的。
毕颖在收拾着茶几,袋子里东西全摆到了上面,大大小小很多盒子。
见唐赫过来,她把其中一个碗形打包盒推过去。“这是蜂蜜桂花粥,醒酒了喝,最好。先垫垫肚子,等下再吃别的。”
“谢谢颖姐……我昨天怎么……”唐赫道谢的走上前,在离粥碗近的一侧沙发坐下,而后略带尴尬的伸手往姜真羽卧室指指。
“还说呢,怎么喝的那么醉。昨天我从康城酒店回来,就见你躺在客厅沙发上,本来想送你回楼上的,不过没找到你房卡,就和真羽把你搬去这里房间凑合一晚了。”
“哦,昨天……有应酬,喝多了点。”听毕颖讲述和猜测的差不多,唐赫点点头,一手抬手用力按了按太阳穴。
与此同时,他略感失落着,这样的话,那昨晚杨宣仪过来就真是个梦了。
嗯,可能是好久没见,太过想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