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商场如战场,有的事情不能看表面。你家大业大,也要对身边的人有所防备才是。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都已经有了这样的起点,谁还能没点野心?有的人看起来对你好,别到时候被害了都不知道。哦,你这不是出车祸瘫痪了吗?真应该奉劝你查查战小姐的不在场证据是不是站得住脚。”
战舒俞被战黎川、杜言峥、帝昀熙还有景仟气得脑子都在发晕。
原本还想把裴婉苓拉到她这边来一致对外。
但是她也发现了,这裴婉苓不管平常在外面有多拽多高傲,在杜言峥面前,她就是个彻底的鹌鹑,屁都不敢放一个。
被景仟泼了冰水,也只敢尖叫一声,杜言峥瞪她一眼,她就一直苍白着一张脸在这里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
战舒俞生平第一次气得这么咬牙切齿。
“帝少,你刚才进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发生过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指责我,你有什么资格?”
帝昀熙依旧是那笑眯眯的狐狸样子,不管战舒俞有多生气,他都有种“任他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泰然自若。
“我怎么不知道了?我看到你把仟仟惹毛了,所以她拿桶砸了你。”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到底是为什么要说她?”
帝昀熙摆摆手,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我了解景仟的为人,她不会平白无故砸人。她砸你,一定是你不好。”
战舒俞:“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我强盗逻辑吗?”帝昀熙仰着那哪怕没有笑,也仿佛似笑非笑地桃花眼,看向杜言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