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自己消化好了,每个人一天吃三个,吃两个礼拜就没了。”枸橘矢仓估算了一下,还能节省不少军粮。
“好家伙,这是一天三餐都吃菠萝的节奏啊!不得把大家舌头给吃麻喽!”白木卷了卷舌头。
一想到半个月后,一群大着舌头的雾隐忍者跟木叶开战,干柿鬼鲛大喝一声:“谁等!大啪谁羞哈……”然后开始喷水。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比起这个,你先看看这封信。”枸橘矢仓将盖着风影大戳的信纸交给了白木。
白木接过来看了看,词藻华丽,道歉态度恳切,并且说明了自己是被木叶揍的撑不住了才无奈投降,恳求雾隐村原谅,希望能和雾隐结盟,永修世代之好,什么条件都答应。
然而字里行间无不透露两字穷酸的气息:“没钱”
“你觉得该提什么条件?”枸橘矢仓询问着白木的意见。
“看来要钱要物是不可能了,他都已经这么念穷了。”白木收起了信纸,问这群穷十三要钱,比帕克嘴里夺屎还要难。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不要点东西的话,就这么放过他们,也太便宜他们了,但是我们的舰队也不可能一直拦在黄金海路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撤退。”枸橘矢仓好像已经感觉到会失败一样,谋划着安全的退路。
“不如就要个人吧……”白木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
“谁?海老藏?千代?他们不可能交出来的。”枸橘矢仓摇了摇头。
“砂隐忍者,你最讨厌谁?”白木看了看鬼灯满月。
“呸,但是是灼遁叶仓!上次打架,硬生生的把我烤瘦了十斤!”鬼灯满月咒骂道。
“那就叶仓吧……哈哈哈哈哈……”白木笑的如同恶魔。
野乃宇走了,秘书之职空着,总要找个人给你顶替吧?
……
一如原著的进程,可能因为历史的惯性,叶仓轻而易举的就被风影出卖给了雾隐,当然是隐瞒着千代婆婆和海老藏进行的。
罗砂现在一心只想安抚大名,一天十二封信的咒骂,他实在受不了了,而且大名也下令,一周之内解决不了海路的事情,这个风影就换人,罗砂发配到矿场挖金子。
于是,叶仓就带着结盟书独自一人的前往雾隐所在地,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成了大国政治的牺牲品,砂隐的礼物,临走还在交代卷好好修炼,回来给她带点雾隐特产小鱼干。
……
叶仓在一名雾隐忍者的引导下向着雾隐基地前进,心里并没有太多的警惕,毕竟是递交双方结盟书的,雾隐再垃圾,也不至于杀掉一名使者。
但是这路越走越狭窄,周围薄雾缭绕看不清周围的景象,这可不像是一个部队的驻扎地,而像是某个陷阱。
忽然,一把苦无从雾中飞出,速度并不快,仿佛目的不是要攻击。
叶仓伸手接住这把苦无,却见把手上还系着一张布条,愣了愣之后打开,只见上面写着:
“快逃!”
这布条……这字迹……
怎么这么眼熟!
这布条不就是她自己衣服上撕下来的,这字迹明显就是自己的!
她只写过一次这样的信条……那就是那个流氓被海老藏下令偷袭的时候,自己写给他,让他赶紧逃的。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再抬头之时,之前带路的雾隐忍者已经隐入雾中,再也看不见身影。
周围的白雾骤浓,不断的有瘆人的奸笑声从中传出来。
“什么人,装神弄鬼的!”叶仓眉头一皱,一蓬灼浪从身周炸开,将浓雾尽数驱散,露出来一个纹脸少年,晃荡着双腿坐在树梢上,怀里还抱着一只肥肥的白猫,笑声真是他传出来的。
“白……木?”叶仓愣住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一个被挚爱亲朋背叛的人,带着憎恨回来向你寻仇而来。”白木声音忽然阴沉。
“……抱歉,那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作为一个忍者,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上峰的指使。”叶仓摇了摇头。
“但是,总有人因你而去,你便要为此负责,不是吗?”
“……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奈野……她死了?”叶仓心里重重的一沉。
“是呢,你有什么想说的?”白木似笑非笑的看着叶仓。
“你脸上为什么纹了一个鞋底印?是想时时刻刻警诫自己踏踏实实做人,不再朝三暮四吗?”叶仓很在意白木脸上突然冒出的纹身。
“八嘎!你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吗?”白木瞬间恼羞成怒。
“嘁,既然是来寻仇的,那就来打一架好了,我可是不会白白送死的。”叶仓扔下了背上的包袱,摆出来格斗姿态催促道:“赶紧的,别耽误我的任务。”
“任务……哈哈哈哈……笨女人,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吗?”白木笑的癫狂。
“奈野死了我很抱歉,但是你一定要节哀振作,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就变成精神病。”叶仓同情的看着白木。
“哈哈……哈哈……”白木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看来你对自己的处境真是一无所知啊……看看你的任务卷轴吧。”
“呵,你没当过忍者,也应该知道任务卷轴我无权查看。”叶仓不屑的轻笑一声。
“卷轴是送给我的,我允许你看,免的说我口说无凭忽悠你。”白木冷笑一声。
“我信你?”叶仓同样冷笑一声,忽然又觉得不太对劲,连忙取出风影交给她的卷轴,咬了咬牙,还是拆了开来。
“灼遁叶仓献上任由处置,请水影大人原谅我等的过失,愿以她的血能够能够永远的鉴证双方的和平……”
“好一个英雄啊,就这么被无情的抛弃了,成了政治的牺牲品,可是我不打算杀你,既然奈野没了,那你就成为她的替代品吧。”白木笑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