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贝忠坪张嘴就想要说话,姜云卿直接冷眼朝他看去。
精神念力瞬间化为利器,几乎瞬间便刺入贝忠坪脑海之中,虽未曾伤及他性命,却也将他哪怕张着嘴也根本说不出话来。
姜云卿神色冷淡道:
“既为修者,就该明白境界差距。”
“当年你仗着修为为难贝柏,逼他逃出族中,如今面对破虚境时,自然也该懂得收敛。”
姜云卿说完之后,便直接看向贝金成和陈群,
“二位既是贝柏的长辈,也是族中强者,想必应该是要替族中之人主持公道,而不是因为某些人片面之言,连事情缘由都未曾询问清楚,便下定论。”
“贝柏和贝忠坪的事情到底如何,总不能只听贝忠坪一面之词,你们也该听听贝柏怎么说,对吗?”
贝金成脸色难看至极。
他身为破虚,修为其实和姜云卿他们差不了多少,自然也能看的出来姜云卿刚才对着贝忠坪动的手脚。
可就算看出来了,他除了愤怒之外却什么都不能做,心中更多的却是胆寒和忌惮。
能将神念运用的如此娴熟,甚至轻易便压制住贝忠坪,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的修为他未必能够打得过。
更何况,他们还是流明宗的人……
贝金成强压着心头怨怒,沉声道:“当年之事有什么可说,贝柏杀人在前,潜逃在后,他若真有冤情,跑什么跑?”
唐瑜在旁冷笑:“他要是不跑,难不成等着被你们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