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炎像随口解释了句,不以为意的拉着衣襟遮住了身子后说道:
“黄大人,临远伯,这京里头的贵公子谁没私下打过几回的。”
“我打了他们,他们一群人也打了我,各有吃亏,这个我认。”
“可是程云海和耿宏毓的命根子可不是我毁的,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打疯了之时不小心踢着了,转过头来就赖在我身上。”
“我也是男人,好端端的废了他们命根子做什么?”
临远伯听到姜锦炎避重就轻的话,顿时怒道:“你休得狡辩,当时有人在场,分明说是你废了我儿。”
程家的一个小厮也是急声道:“伯爷说的对,是小人亲眼所见。”
姜锦炎看着他:“你是?”
那人急声道:“我是程公子的小厮。”
姜锦炎看着他:“你说你亲眼所见?”
那人点点头。
“那你可看清楚了,我是怎么废的他们二人?”姜锦炎道。
那人急声道:“当时你和公子他们打了起来,你趁乱出手,我们根本来不及拦着,等听到惨叫停下来时,公子他们已经……已经坏了……”
“哦?”
姜锦炎回首看着他:“那也就是说,你只知道我们打起来的时候,你家公子是好着的,打完了之后,他就坏了,你根本就没瞧见是谁伤的他们?”
“我,我亲眼看到的……”
“你说你亲眼所见,那你倒是说说,我何时动的手,怎么伤的人,用的是手还是脚,如果是手的话是左手还是右手,是脚的话是左脚还是右脚?”
“还有,你说我伤了他们,那我先伤的是程云海还是耿宏毓,用的什么姿势伤的人,当时旁边站的是谁,可还有其他人瞧见?”
姜锦炎跪坐在地上,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直接将那人给问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