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宴被许一扶起来后,脑门上便肿了一个大包,他一边伸手轻揉着,一边同样黑着脸说道:“我哪知道?”
方才还好好说话来着,谁知道一转眼就发了脾气。
他忘了没穿衣裳是他的错,可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顾忌的,瞧上一眼又不吃亏。
更何况是云卿看的他,又不是被他看了,生这么大火气干什么?
司徒宴被许一扶着出来,穿上了衣服后,许一寻了煮好的鸡蛋剥了壳替他敷着额头。
瞧着额头上的青肿,还有鼓起来的大包。
许一忍不住嘀咕道:
“这云先生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脾气这么大,还翻脸跟翻书一样。”
“殿下这额头伤的这么厉害,要不要去寻莫大夫他们过来给您看看……”
“你说什么?”
司徒宴猛的抬头。
“啊?”
许一吓了一跳,忙道:“我说,殿下额头伤的厉害,要不要寻莫大夫他们过来给您看看伤势……”
“不是这句。”
司徒宴皱眉,“前面一句。”
许一茫然,想了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才道:“我说,云先生脾气古怪,跟个女人似的。”
司徒宴直接推开许一的手。
他想起刚才云卿瞧见他身体时的反应,还有那微红的耳朵和狼狈离开的背影,以及云卿撞进他怀里时柔软的不像话的腰肢,脸上猛的生出些古怪之色来。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