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字面的意思。”
左子月将金针收好,才抬头。
孟少宁惊愕:“你说我有喜欢的人?”
左子月点点头道:“应该有吧。”
“什么叫应该有?!”
孟少宁难得的拢紧了眉心。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做应该是有?
左子月见他神色不好看,也知道他怕是当真忘记了那些,便说道:“我说应该有的意思,是四爷当初在宗蜀的时候,无意间提起过一个女子。”
“四爷或许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宗蜀皇庭中的一位长老因为和皇后联手坑害四爷,被你连根拔起之后本该满门被处决,但是他有一个十四、五岁大的女儿,跪求在四爷府门前,想要让四爷放过她父亲。”
“四爷刚开始的时候对那女子恳求不曾理会,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却又放过了他们,将原本该处死的那家人改为流放,而且还饶过了那长老家中的女眷,并且下令不准人为难她们,甚至还派了人将那长老的妻女暗中送出了宗蜀皇城。”
“我后来去问过四爷缘由,四爷当时跟我说了一句,她很像一个人,让你舍不得她落泪,从此没了笑颜。”
左子月看着孟少宁眉心越皱越紧,而且眼底满是迷茫之色,继续说道:
“四爷书房中珍藏着许多兰溪先生的遗作,而其中一幅兰草图更是宝贝的不行,碰都不许旁人碰触。”
“我曾问过四爷,四爷说那是别人的东西,你只是帮她保存。”
“虽然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那个人是谁,可是你当时说话时神情温柔似水,那模样可绝不会是对着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