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蛰急着去给池瑄送药,倒是也没想太多,吴海跟他一样都是跟随主子多年的老人,让他陪着姜云卿去取东西自然也出不了差错,正好夏蛰也有事情要跟池瑄汇报,所以便没有拒绝。
“那江先生出去时小心些,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就告诉吴海。”
“知道了。”
夏蛰离开之后,就去跟吴海说了让他好生“保护”姜云卿的事情,而姜云卿对于他们那点小心思心知肚明,却也没有去戳破。
她只是关上房门,将门栓插上之后,等到房中再无旁人,姜云卿才将刚才贴身收起来的信封取了出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拆开信封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那信中有几张信纸,还放着一只香囊。
姜云卿把香囊放在一旁,拆开信纸看起来,信中君璟墨的字迹十分熟悉,明明是平淡至极的趣÷阁触,却让姜云卿忍不住露出贪恋的神情来。
君璟墨在信中大致说了京中的情形,也说了皇室和君家的纠葛,又说了如今朝中的情况,还有孟家的情形,每一字每一句,君璟墨都在告诉她,京中一切安好,让她不必担忧。
他说,他会替她照顾好外公和舅舅,他说他会好好的管理朝政,他说他会让自己安好,等到了信末,那趣÷阁触才一转,趣÷阁锋之下柔软了下来。
“人生一隙,白云苍狗,曾不知心知所系便是余生,你之命,之心,之欢喜,之厌憎,便是我余生一切。”
“围场之外,当说出心悦二字时,心便落下,当有人对我说出天下苍生不及你一人时,我眼中便再无其他。”
“红墙四方漪澜处,遥寄相思,日日盼卿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