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了传统针灸后,经络通了,傅荷宴的手术有个地方,就要重新做。
不过重做的部分,只是很简单的一小部分,对时瑾而言,完全没有难度。
……
长廊上,秦斯年和傅修远面无表情地等待着。
秦斯年扶着自己的金丝边眼镜,动作仿佛定格了一样,久久没有动作。
傅修远修长的身形在地上投射下一片暗影,他的眉宇间夹杂着一丝思索,似在考虑什么事情。
只有理查德很兴奋,尽管他也不相信这位年轻的司医生能够真的做好傅荷宴的手术,但是万一呢?
如果有万一,他也就不虚此行了!
手术室的灯牌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让整个长廊都在此明灭。
医院的院长和给傅荷宴做过手术的那位廖医生也赶过来了。
“你们这些家属,简直是胡闹嘛。这位司医生根本不是我们医院的人,怎么能让她随便给病人做手术?出了事,谁来承担责任嘛?”院长白白胖胖,一开口就是打官腔。
他的秘书正在低声跟他介绍秦斯年和傅修远的身份。
院长身体僵了一下,半天才缓解了面部的牵扯:“秦总,傅爷,傅小姐千金之体,容不得这样的乱来啊。”
“没办法了,手术已经在进行了。”理查德摊手。
院长痛心疾首!
廖医生也连连点头,赞同院长的话。
他们不过是一时没有注意,才在杜宪的推荐下,批准了这位司医生来进行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