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是无私的大善人,也就没人去理会时瑾的心情。
时瑾正和顾轻画说着,手机响起来。
她马上接起来:“好,我马上来!”
她跟顾轻画说了一声,请了假后,马上离开,更是引来了所有人的侧目。
她赶出去后,坐上了车傅修远的车,心还在突突的猛跳。
傅荷宴出车祸了!
伤到了手!
时瑾这一世并没有跟傅修远吵架,也还没有惊动到傅荷宴不得不在雨天开车出门来劝架的地步,她还是受伤伤了手!
这让她陷入担心的焦灼中。
她偏头看了一眼傅修远,见他一直紧抿着薄唇,如刀剑般棱角分明的下颌角紧紧绷起,显然同她的心思相差不多。
她伸手扣住了傅修远的手掌,低声说道:“不会有事的。”
她的话如同羽毛一般轻柔传来,又如同有实质般的坚定。
傅修远紧绷的脸庞,有所放松。
两人一同来到了医院,傅荷宴已经紧急做了手术,目前正在病房里躺着。
她的丈夫秦斯年正陪在身边。
她已经醒来,哭得眼睛红肿,语气断断续续:“斯年……你老实告诉我,我的手,以后还能不能弹钢琴?”
秦斯年扶了一下眼镜,尽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医生说希望很大,主要是你要认真调养,不能动气。”
她不肯信。
做手术的时候,她已经隐隐约约听到医生说她的手掌肌腱断裂。
这意味着什么,别人不清楚,她自己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