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儿顺着手指看去，那里隐隐约约的似乎有个小字。
“什么东西呀，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陶静将画举过头顶，“对着灯光看。”
程婉儿依言照做，透过灯光终于看清楚，画的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字。
“这......”
陶静笑眯眯的问：“是什么字大声说出来！”
程婉儿有些惊慌失措，嘴巴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林航立刻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能让婉儿如此失态，估计真是看到了什么凭据。
台下的众人也有些着急，纷纷催促程婉儿赶紧说。
“林航！”
程婉儿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向林航求救。
林航走过去对着陶静点头示意，“能让我看一下吗？”
陶静冷哼一声，“自己拿着看！”
说完将画丢到林航手里。
对着灯光朝右下角看去，林航清楚的看到上面居然写着一个陶字！
他立刻就想到会不会是陶静刚刚偷偷写上去的，轻轻用手在字上摩擦了几下，骇然发现那字居然是写在纸中的！
古代的画多是几层纸叠在一起，为的是上墨后不阴染。
而那个陶字居然写在了画中间的那层纸上。
这种写法只能是将画顶层的纸揭开一点后写上。
台下的人们见林航看过后也在发呆，纷纷开始猜测。
“难不成这幅画真的是江会长偷来的？”
“啥江会长，江一鸣那老小子过去就不是东西。”
一时间流言四起，那群突然出现的记者又开始不停的按动快门。
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会场外传来，“谁在这里闹事？”
接着就见江一鸣大步走进会场，直径来到台上。
陶静见江一鸣终于现身，立刻开口发难，“我只是要讨个公道何来闹事？”
江一鸣在陶静身上打量了一下，接着目光就放在了那副画上。
“我听说你宣称这幅画是陶家的收藏？”
“不错！”
“可有凭证？”
“画的右下角自己去看！”
林航赶紧将画递给江一鸣并用手指了一下那个陶字。
“嗯？有意思。”
与林航设想的完全不同，江一鸣尽然露出了一抹微笑。
陶静当即黑着脸低吼道：“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若是今天给不出给交代，陶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江一鸣扫了陶静一眼，接着转头对林航道：“你怎么看？”
林航挠挠头，“我只感觉有些古怪可又完全没有头绪。”
江一鸣点点头，“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