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疼,没有感觉!”鸿海看崧政除了混社会和那帮混子们能沟通好,跟郝建涛这种人完全沟通不明白,所以着急的帮着他回答了一句。
郝建涛一听这话,顿时伸手朝着崧政的手背掐了一下,这一下的力度肯定大,要是换做别人估计郝建涛现在都躺下了,可是崧政则是没有任何感觉的看着郝建涛问道“好玩么?这玩意还得试试啊?”
有点不好意思的郝建涛笑呵呵的收回了手之后说道“阻断神经综合紊乱症,说白了就是不怕疼的病,这属于特殊病例,我可有帮你申请一下转换医院,你有这个想法么?”
崧政听着郝建涛的话也有点猛,所以扭头看了一眼黄山,意思是让黄山拿主意。
“如果要是不出去的话你能保证他的安全么?”黄山看问题还是专业的,一句话问道了点子上。
“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明白,没事,交给我处理!”说着郝建涛就伸手从兜里掏出了手机,随后按了两下转过身开始打电话。
在那个年代说白了公安医院还不是现在这样的环境,只不过算是一个顶点的医院,也不是专门的有人看管,嫌疑人在医院里面都是带着手铐子铐在床头,所以更不用说什么接见的人能不能带手机了,等郝建涛打完了电话之后回来对着崧政说道“我让我这边的朋友出了一个权威的检测证书,回头陪护的人就会带你过去检查,直接给诊断书拿回来就行了,你现在这种情况保证让你不受到危险才是真的,至于其他的的我还得再接着问问你当天事发的经过……”
随即郝建涛继续坐下来跟崧政聊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这才等到了过来专业的陪护,等手续都办完之后郝建涛有些陷入了自己的思维里面,跟着黄山和鸿海一起离开了。
黄山靠在驾驶室的靠背上从倒车镜里面看着郝建涛写写画画的折腾了十多分钟之后才算完,随后黄山也不敢打扰的继续看着。
郝建涛抬起头突然对着黄山问道“哪吃去啊?”
“啊?”黄山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大哥,干活不给饭吃啊?我他妈要饿死了!”郝建涛眨着眼睛理所应当的问道。
“哎呦卧槽,给这茬忘了,赶紧的吧,我家饭店!”说着黄山启动了汽车,然后朝着雪艳山赶去。
在吃饭的时候,郝建涛依旧在看着自己的小趣÷阁记本,随后慢条细理的说道“这个案子的难点在于对面的人是否露面,如果要是公诉的话我有百分之一百的信心崧政出来,但是我不知道你们这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要是说想整崧政的人豁出去了,就让人当面指认的话,最坏的结果就是防卫过当致人死亡,甚至是误杀,所以有些事情你们自己必须早做打算!”
黄山听着郝建涛的话有些难办的说道“说句实话,现在小贤那边的情况我都不知道,这可咋整呢?”
“不知道?啥玩意不知道啊?这不是坐着一个体制内的人呢吗?你去打听就完了呗?”郝建涛对着鸿海问道。
鸿海思考了一下之后说道“我有一个思路,你看你能不能用上呢?”说着鸿海就低头开始给郝建涛讲起了故事……
一个多小时后,郝建涛和鸿海还有黄山的谈话再次被第N次出门想要随地大小便的刘柱打断,随即黄山拽着刘柱回到了房间里面之后不好意思的回来对着郝建涛说道“这边出了点变故,不好意思哈!”
郝建涛有些无意的说道“没事,既然是事情的原委我都知道了,那就这样,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弄,有些东西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如果要是说发现了根本性的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来告诉我,这样我也能综合的评判一下,最后给我的当事人一个合理的结果!”
“行,这件事情我去吧!”鸿海点了点头之后表示自己可以去办,而黄山则是坐下之后眯着眼睛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在心里盘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