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下意识点头,黄欣低头看着两张倾国倾城的面孔:“但是,我们都是家里人,也是知情人,许多事他瞒着外人也能瞒住,但瞒不住我们。我一直都觉得,起码在08年地震这件事上,他早就知道。”
“啊?”雷奥妮浑身一激灵,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
见许青莲皱眉深思,黄欣轻叹一声:“这种无凭无据、玄而又玄的东西谁能当真呢?你要不说我还以为就我自己有这种感觉,青莲你有吗?”
许青莲只是抬头看着黄欣,黄欣嗯了一声顺手摸了摸许青莲的头,然后转身走向窗户再转身回来抱着肩膀看着两人:“我好奇,偷偷找人帮我测算过,按照当地的居住条件、自然条件、人口密度和地震烈度,如果正常情况下,伤亡将超过十万。”
“啊?”雷奥妮震惊的道:“十倍?”
黄欣点头,许青莲忽然笑道:“为什么算这个?”
黄欣也笑道:“我就像知道博士究竟干了多大的好事儿而已。”
“我记得,当时是小美人儿在震区第一个给中央打来电话的吧?”雷奥妮突然问道。
黄欣点头:“这只是其中之一,还有许多事,当时觉得一切都是巧合,可如果你也有他未卜先知的感觉,那么都联系起来的话,确实难以解释。比如他提前五年就在当地推动平民球场,不惜在人口稀少的山区,很固执的推进。比如他提前三年就举办足球节,专门选定5月上旬。比如他的足球节还专门派发小礼物,包括方便面、矿泉水、火腿肠。比如他尽全力把人都在那一天吸引出家门来,培养出了这个日子到户外看球的习惯。比如……”
“他还在当地以继续推动平民球场建设为由,囤积了许多工程机械。”雷奥妮声音低沉的道:“比如,他还要求我们这个级别的干部必须配备昂贵的卫星电话。”
说到这些了,许青莲也仿佛想起了什么:“那时候我还在伦敦上学没在他身边,你们也不在,但我记得出事儿前几天他去伦敦参加毕业典礼,但那天晚上他心事很重,甚至都没问我的生理期,问他他也不说。”
黄欣思考了一会儿,抱着肩膀在地中间走了几圈停下,仰头望着天花板:“这些年管企业,也遇到过一些奇人奇事,听说的更多。其中绝大多数可以归结为戏法和封建迷信,但也有一些有点说不清道不明。说起来,呵呵,我还专门问过他呢。”
许青莲笑了一声:“这算不算自投罗网?”
“是啊,感谢博士不杀之恩呢。”黄欣调侃了一句:“我记得许多都是他给我剖析的,对了,他有一年还在足协带着高指导儿子玩了一次浮空术呢。反正他对那些我转述的奇人奇事嗤之以鼻,但也有极个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