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艾不可能比2010年做的更好了,而且眼下拜仁正是距离欧洲冠军就差一口气的阶段,拥有了自己这位欧冠射手王,这口气就补上了。所以拜仁很有可能做出这种有损豪门俱乐部自尊的让步:接受一个打工人成为合伙人,接受一个打工人喊出的“不准剥削我”的要求,而弯下腰来以对待同等级对手的尊重来达成协议。
施拉普纳和李觉连夜回去了,严竹也随行回去了,他们的第一胎是个女儿,比王胜小了半个月,李觉用牛奶瓶子糊弄女儿一下午已经够了,再加上两地还算不上太远。
“你应该会让贝克鲍尔感觉不舒服吧?”临睡前,时文君发誓纷乱的伏在王艾的怀里还在分析这件事儿。
“有可能,但不会太严重。”王艾伸手试了试窗户,他刚才忙活的时候总感觉窗户有凉风,一番试探之后发现窗户很严,更大的可能是自己动作太大而带起来的风,于是拉了拉被子道:“迄今为止,他都没出面,说明他不希望介入到这种具体的争斗中,就像我到现在也没有公开出面一样。他是拜仁的精神领袖,不能沾染灰尘。”
“你刚才在健身房说的拒绝剥削这种话,你自己不觉得不对劲吗?”时文君缩在被子里笑道:“不论是家里还是你,可都是大资本家啊。”
王艾嘿嘿笑道:“你是说,一旦我的体系下也出现了我这种人,我也是无法接受的是吗?”
“很难吧?一个固定观念的改变,应该是很难的才对。你很难让一个资本家对昔日的工人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与你同等级的老板改变看法,尤其是你们的合作模式仍然和过去区别不大的时候。”
“嗯,成功人士的傲慢。”王艾自嘲道:“我肯定也有点,但只要这个过程是缓慢的,而不是应激的,总会给人考虑和重新整理思维的机会。我提出的合作方式对拜仁没有损失,反而在竞技和营收上都有促进,难的无非是思维的转变而已。”
时文君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要这么说,拜仁最终还是会答应的,德国人尽管都是木头脑袋,但讲道理,不像昂撒人那么狡猾,也不像犹太人那么没原则。”
“你这是种族歧视!”
时文君不理睬王艾的指责:“再说,你也是不可复制的。亚足联未来的半个世纪以内也不会再颁发第二个50年最佳,即便要颁发,恐怕也是要发给你的世纪最佳。所以,破例也正常。”
“嗯。”王艾在床上转过身,把小美人儿的身体紧紧的搂在怀里:“感谢感谢一众前辈不断的斗争吧,我不过是把他们的斗争更进一步而已。其实足坛上能同时存在我这种打破天花板的球星,最多也不会超过3个,甚至只有1个。”
“啊!”王艾闭上眼睛,亲了亲小美人儿的额头:“谁让我有一个强大的祖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