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天空,一抹炽烈流光暴起绽放,飞雪融化,万物复苏。
“轰!!”
顷刻间,火光照亮天地,驱散高空的阴沉,宛如神灵的力量降临大地,为这个世界带来无限温暖与美好,驱除人们心里的阴暗。
“啊!!这是什么……”
异类空我抬手拦在眼前,高空的耀眼光芒令它浑身颤抖不止,灰色粒子迅速被这道光消耗着,化身怪异后不曾出现过的痛苦感再次流窜四肢百骸。
比起临死前的痛苦,如今的痛才是真正的地狱。
“不……”
“啊……”
“住手啊……”
“不,我不要消失,我不想又一次死亡……”
“这究竟是什么力量……”
耀眼光芒还未降临大地,异类空我痛苦倒地打滚,疯狂嘶吼,灰色粒子也在无边痛苦中迅速消散。
而这边,耀眼光芒驱散阴暗的瞬间,温暖力量照耀吴戴全身,重伤之躯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痊愈。
“这是……神吗?”
吴戴仰望高空的光,神色震撼,心灵又一次得到洗礼。
从心里带给人温暖的光芒,或许这才是秦博士真正想告诉我的。
“嗡……”
下一刻,耀眼光芒终于降临大地。
没有恐怖到极点的爆炸。
没有山河震颤。
没有无尽的毁灭。
半圆形光罩以异类空我为中心向远方辐射,虚空微微一颤,消失在肉眼所能见的地方。
光芒扫过整个水蓝星,阴云彻底消散,无数陷入阴暗的人类恍然如梦初醒,再次被道德,人性,法律的枷锁牢牢锁住。
能够拯救世界的只有光。
而能够拯救人类的,只有人类本身!
……
雪水融化殆尽的山巅,秦守神色如常,可胸口却是起伏不定,气息稍有紊乱。
怪异一号的力量有些超乎他想象,驱散这无尽阴云,竟然耗尽了他体内大半光能。
不愧是万恶之源,看来得上点心了。
“秦博士,谢谢您。”
这时,吴戴来到秦守身后,一脸正色鞠躬道谢。
秦守摆手,“我都说了,只是长得像而已。”
吴戴脸上泛起灿烂笑容,俯身捡起被异类空我抢去的腰带。
望着遍布亚玛达姆的金色裂痕,他神色坚定。
“请您放心,我会一直守护大家的笑容。”
话音刚落,金色裂痕散发微光,裂痕迅速消失,化作光影涌入吴戴腰间。
而后,他毅然而然转身离开。
秦守微微一笑,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空我》世界观剧情已经支离破碎,相似度却比其他世界观高上这么多。
“看来我秦某人眼光不错,比猴哥那家伙强多了。”他满意一笑。
……
水蓝星某个角落,一团灰到极致的阴云不安涌动。
“人类的欲望被拷上了枷锁,十八号也消失了……”
“一个路过的假面骑士?”
“哼,别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
“很快,假面骑士的末日到了……”
灰色粒子涌入大地,一朵朵绚丽花朵缓缓绽放。
“咔咔……”
而后,花蕾颤抖裂开两瓣,锋利獠牙赫然突显。
……
爱情公寓,酒吧。
“唉,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我都一个月没有出任务了,再这样下去,年终奖肯定没了。”
吧台,张益达杵着下巴唉叹连连,一脸的生无可恋。
一旁,西钊抿了一口杯中的蓝色鸡尾酒,淡定道:“不用战斗就偷着乐吧!”
张益达瞥了一眼对方,酸溜溜道:“你懂什么,你又不缺钱。”
西钊点头,“的确,我不缺钱。”
张益达:“……”
“对了,听说你们ERP终于找到最后一个炎龙铠甲召唤人了?”他转移话题道。
提到炎龙铠甲,西钊眼中泛起光彩。
“没错,那家伙挺强的,从小随爷爷练武,一手南拳刚柔并济,所向披靡,如果我与他对上,胜算不超过五成。”
张益达一脸惊诧,“不会吧,你对他的评价这么高?”
“他有这个实力。”西钊笃定。
张益达摇了摇头,“我看未必,你现在已经初步掌握了禅定印,神秘战士之中应该没人是你对手。”
“可是他也掌握了禅定印。”
“额……”
张益达愣了愣,又道:“就算掌握了禅定印也没什么了不起,如果你能在他之前获得帝皇铠甲的传承,那他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西钊神色肃然,“话是这么说没错,可ERP高层早有暗示,自古以来唯有人中之龙才能驾驭龙之铠甲的力量。
他能获得炎龙铠甲的承认,证明我已经失去了先机。”
张益达一头雾水,“这与帝皇铠甲有什么关系?”
“因为帝皇铠甲原型乃是至高无上的金龙,同为龙属性铠甲,他的确是比我更容易获得帝皇铠甲的传承。”西钊道。
张益达泄气,“那这么说,以后我调去ERP的机会渺茫了。”
“为什么这么说?”西钊疑惑。
“你不能上位,怎么关照我这个生死之交?”
西钊:“……”
“其实,就算我有这个权利,也不会把你调到ERP的。”
“纳尼?你小子原来是这么一个不讲义气的人!”张益达一脸激愤。
“这跟义气没关系,实在是你真的很不靠谱。”西钊如实道。
张益达脸色僵硬,随即故作潇洒道:“没关系,就算不去ERP,我也能靠帮人打官司发家致富。”
“可你到现在为止,一单业务也没接到。”
张益达哑口无言。
西钊又道:“而且律师不是那么好当的,你有团队吗?”
“我……我一个人就是一整支团队,专业团队,嗯没错,很专业的。”
见张益达一脸心虚,西钊无奈摇头。
“真不知道你们指挥怎么想的,让你这么一个二百五考律师资格证。”
“你这是看不起我!”
“没有,只是担心你帮人做无罪辩护的时候,反而……算了,不说了,时间快到了,我该回去了。”
西钊瞥了一眼走进酒吧的唐小悠,默默向后门走去。
“喂,你付钱啊,我没带钱……”张益达在后面喊道。
见西钊“毫不留情”的离开,张益达僵硬扭头,看向吧台的服务员,尴尬一笑。
“这个……能赊账吗?”
“你说呢?”
……
口袋空空的走出酒吧,张益达仰天长叹。
“唉,什么时候才能赚到用不完的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