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小金,又得到了宝贝,淑云的心情变得格外好。根本没有理会小金制造的噪音。
不过它凄惨的控诉却引来了金丝燕王和火焰它们,但是这帮没义气的只是露了个头,就又都缩了回去。尤其是火焰那只贱驴子,看到自己平常极力巴结的老大受苦,居然还幸灾乐祸的‘嘎嘎’的怪叫了两声。
看到这些动物们人性化,又很是可爱的表现。淑云被逗得不行。
随后淑云又摇了摇头,不禁感慨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要如此的作弄小金啊。这要是放在以前自己是绝对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的,是不是因为人年轻了。又经常和孩子们在一起,心也变得年轻了?随之行为也开始变得幼稚了。~
农历五月初的时候。庄子上的麦子成熟了。金黄的麦浪,一浪一浪翻滚汹涌。一百五十亩的麦田,从远处看上去显得魏蔚壮观。
五月份的阳光已经很是热辣了,庄户们昂首挺胸的站在太阳底下望着麦田,人人眉开眼笑的,汗珠子顺着脸颊直淌而下。
淑云前世下乡时,跟着生产队的老农吃过烧麦。那味道真是香啊,淑云还记得那个老农,大家都叫他连玉叔。很朴实善良的一个老人。可惜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没有人会,也不敢这么“糟蹋”粮食,所以好心的连玉叔也只是烧了一根麦子,让我这个城里娃尝尝鲜。至今那股喷香中透着朴实的味道还在淑云脑海深处徘徊不去。
此后等到物资丰足的时候,那些麦子都是农药化肥催起来的,烤成烧麦,吃上一口,味同嚼蜡。等淑云得到空间以后。虽然也种过麦子,品质也好。可是自己一个人也就失了那股兴致。
现在看着这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淑云的馋虫和那段朴实而美好龗的记忆,不由得又被勾了起来。而且时间也刚刚好。再等两天收割时,烧麦吃起来就会有些老了。于是淑云在一大群宫女侍卫的簇拥下,带着庄户和孩子们点起了两堆野火。又挑那饱满的麦穗摘了两大捆。然后放在火上烤,边烤边转。待到麦香四溢的时候,放在手心里来回地搓上几把。再吹一口气,卟,麦皮飞扬之后,手心里就剩下喷香的麦粒了。一把放到嘴里,齿颊留香,过瘾啊!
美中不足的就是老有不和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娘娘,您少吃点吧,这要是吃坏了肚子可怎么得了啊”
麦秆也是有用处的。编个小戒指,折一只振翅欲飞的蚂蚱,这些庄户们都能信手拈来,尤其是几个老人,更是此中高手。逗得一大群孩子们围着他们不住的讨巧卖乖。
又过了两天,真正的麦收开始了。淑云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只允许在远处看着。而且是坐在树荫下,一边喝着果汁,吃着点心,一边远远的观望。
镰刀早就被磨得飞快,庄户们戴着斗笠,于田间飞刀豁豁,麦子便齐齐地抓在手里倒在地上。后面便有那大一些的男孩子将麦子一捆捆地扎好,置于田间。到一定数量时,牵来牛马,一垛垛地撂到牛马背上的两旁,再用绳子捆扎结实,由小孩或妇女押送到食堂前面的空场处,一拉绳子,刷地落地。然后摊好晾晒。
午饭也是在田间就地做了,支上两口大锅,升起火,火烧的旺旺的。不大一会儿,喷香诱人的打卤面就出锅了,配上鸡蛋酱,辣椒油和各式小咸菜。吃得大人小孩一个个的都直呼‘过瘾’。
那些麦秆最好龗的部分都被妇女们收集了晒干,可以蒸馒头的时候垫在箅子上,也可以编成扇子乘凉时用,或者做成长长的卷帘盖草垛防雨。那些不好龗的也不会扔掉,全都准备用来烧火。这些都是麦收的副产品了。
麦子先要晒上三两天,待差不多干透,打乱了一大片地放在那里,牵上才买来的驴子(没办法,火焰死活也不肯干。)带上碌碡,一圈圈地碾,麦粒就乖乖地落地。然后收起麦草,趁有风来时用木锨扬起麦粒,麦粒间的麦壳就飞出龗去,只剩下黄澄澄的麦粒。
麦粒在太阳底下还要晒上几天,还要有人看场,防止麻雀等鸟类糟蹋。不时还要翻场,就是赤脚走进去一圈圈地拖,拖出曲曲弯弯的沟谷,增加受光表面积,提高效率。一旦下雨,可就要耽误麦子的脱水,甚至会捂得霉变,所以要争分夺秒。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几个老人家的重要性,他们根据自身多年积攒的经验,对于何时刮风,何时下雨,总是能很准确的预测出来,比淑云这个学过一些气象学知识的人厉害多了。不愧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看场的时候,三人一组,大家轮换着来,而且有了扑克,看场也不再是枯燥的工作了。坐在树荫底下,玩着牌,偶尔抬起眼往场院上一瞥,或者扔一块石头吓唬吓唬靠前贪嘴的麻雀等小鸟,清风徐徐,还是比较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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