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祁萝嘴巴骂不了,就在内心疯狂的骂苏牧屿。
苏九省摁了摁刚才被宁祁萝撞疼的肋骨位置,一脸复杂的盯着她道:“你这么一直闹腾,对你真没好处。”
宁祁萝用眼神瞪着苏九省:呸呸呸呸呸呸!!
苏牧屿用手钳制住宁祁萝的下颌,把她的脸掰过来对着他。
另一只手也摁住怀里挣扎的宁祁萝,然后,苏牧屿撤开目光远眺,看着江映迟时忽的笑了:“抱歉,方才让你见笑了,祁萝一直都喜欢闹腾,我和她一起长大,她什么性子我最清楚不过了。”
江映迟没做理会,慢慢抬手。
坪地场围堵进来的人,已经在逐步靠近。
“江映迟,你确定要围堵我?”
苏牧屿有宁祁萝在手,丝毫不担心江映迟会强来,还用那带着挑衅的语气:“祁萝跟我在一起,哦,还有那个小野种,你真的确定要围堵我?要是我拉着她跑时一不小心弄掉了那个小野种,这个责任该落在谁的身上?”
话落。
江映迟抬了手,示意坪地场的那些人,不要再靠近。
现在他唯一的软肋,现在就在苏牧屿手里。
苏牧屿笑得很疯狂:“江映迟,我们早就交锋过,但是无论哪一次我都是你的手下败将,连我父亲都说你是天生的掌权者,但后来,可不可笑?你这样强大的一个人竟然也放任自己有了软肋,最终为了你的软肋放弃你早就唾手可得的一切。”
江映迟面色淡然:“权利与我而言,有或者无并不重要,也正如你所言,我如果太在乎权利,如今我也不会放任自己有了软肋,每个人意念不同,不必强加在另一个身上。”
苏牧屿是一个追求权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