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祁萝出奇的平静。
她目光只注视着对面远处的那个人,江映迟也望着她,两人对视间已有万千言语尽述。
坪地场外的那些人得了江映迟许可,全部围上来,迅速将这里围堵得水泄不通,以防止外面的人上来。
“祁萝。”
苏牧屿朝宁祁萝招了手。
苏九省把宁祁萝挟过来,然后推了她一把,把宁祁萝推到苏牧屿面前。
宁祁萝只看了苏牧屿一眼,就垂下眼帘,当做没看到过他。
苏牧屿目光停留在宁祁萝的手腕上,她双手被扎带捆住,大概是挣扎都太狠了些,手腕被扎带捆紧的地方已经磨出了一条红痕。
他拉起她的手来,再拿出身上唯一的那条方巾,糅进了扎带处的位置,防止手腕被扎带磨太狠而流血。
宁祁萝看到他做这一切,依旧是不冷不热的:“不用你假惺惺。”
“我对你何时假惺惺了?”苏牧屿笑里带惨:“我不是一直都是一厢情愿的那个吗,即使你看到了我的心意,你也假装不懂。”
他说这些话不是想要特地表达什么。
只是他的一份态度。
宁祁萝眼尾红了些,再开口时嗓音很低,似乎是恳求:“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即将继位Y国下一任总统,你不该做这些事,你会后悔。”
“更后悔的事情我都做过了,这算什么?!还有,这没什么该不该的,我只是在做一件事我必须做的事情,祁萝你明白的,我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他目光深情的看着她。
只不过这份深情在他看来是深情,在宁祁萝看来,就是偏执得不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