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刺激你的话你也信?谁会嫌命长了不是?”盛长袖把手放进被子里,“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给我削的苹果就不必给我了,我嫌弃你没洗手用细菌来害我。”
宁祁萝:“……”
盛长袖:“好吧,我慈悲,又见不得,所以才冒生命危险救你,这跟你想的是两码事,请别往我身上套。”
“你不用这么说,我知道就够了。”这些不重要,宁祁萝觉得没意思。
也就不提这件事了。
只是,还有件事她还没搞清楚。
于是宁祁萝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一边,问起盛长袖:“所以那天在河边,你说的那三个字到底是什么?”
盛长袖:“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
“我知道也不会问你。”
这些天每次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宁祁萝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解读,都解读不出来盛长袖说的那三个字是什么。
“不知道最好,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盛长袖明显困乏得很,赶人了:“没事就出去,我需要休息。”
宁祁萝指了指桌上那被削得都快看见核的苹果:“给你削的。”
说完,把水果刀收了起来。
盛长袖余光瞥见那把水果刀,说了句:“一开始我看你拿着刀进来,还以为是要趁我虚弱刺我几刀解恨呢。”
“你想多了,即使我讨厌你,我也不会想要对你不利。”
宁祁萝准备转身走人。
身后传来盛长袖的声音:“我怎么忘了,你那么善良……可不是那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