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想办法。”
“江映迟!!!”
她气呼呼的喊他名字。
喊完他名字,然后把箱子拉伸杆拉起来说,“我先回北城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她推着行李箱要走。
身后传来江映迟受伤的声音,“你真的要把我丢在这里吗?万一我明天又看不见了。”
宁祁萝回头头看他:“……”
第一次发现江映迟居然是这么的无赖。
而且她好像还挺吃他这一套的,不行,不能这么没有底线。一抬头,又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脸,宁祁萝鼓了鼓腮帮子,“看不见就看不见吧,我又不是神医,你要是彻底瞎了,那也是不可控的事情。”
话一说完,就被江映迟拉了回去。
他将她压在床上,抵着她,在她耳畔恶狠狠的说:“小没良心的,怎么说话呢?”
“是你自己那样说的。”
“跟我嘴犟?”
“就嘴犟,怎样了?”
“那就亲,还嘴犟就一直亲,亲到你不嘴犟为止。”
“你敢……唔……”
他哪有不敢的事,宁祁萝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斗不过他的。
本来只是小小惩罚她一下,但没想到最后江映迟自己乱了。
小姑娘哭着喊着不要,可是没用。知道没用之后,她便学着怎样掌控他,还真是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江映迟很吃她那一套。
男人总是更喜欢让女人臣服。
但女人也可以让男人臣服。
江映迟在她耳边叹息:“书面称这为驭夫,阿萝你做的很棒。”
宁祁萝说他老不修。
江映迟显然不再受那个‘老’字的打击,还在她耳畔咬耳朵:“随着时间流逝的是年龄,但身体不会,你感受到了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