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跃进在晚饭前后到秦明家去了两趟,都没见他夫妻二人回来,不了解事情的变化情况,心里很着急。有心在这里等下去,又不知龗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今天是不是回来,于是就回家了。
回到家,他没有睡意,也睡不着,想想最龗后通牒是要在一定时期内答复,不是可以无限延期随便更改的,他有些害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男人追求女人的自由和权利。“你爱美女,我也爱帅气的男人。”杨红梅有这个权利和自由,我无权干涉她的幸福。“不听的话,法庭上见。”我不和她在法庭上见,我害怕,我不想再到那没有自由的地方去。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男人心狠,女人狠心,不怪她,是我有错在先。她为龗什么救我护我?她为龗什么对我说了那么多的真情话?她为龗什么扶我送我?她为龗什么说暗号依旧,她爱我呢?为龗什么又说暗号作废呢?聘礼?嫁人?你收了谁的聘礼?你打算嫁给何人?你想有意愚弄我,折磨我吗?不行!我得最龗后通牒的最龗后时刻给她回答,避免事态升级,战争爆发,或是遭到其他制裁。我经不起折腾了。她没有憨,也没有傻,我已经拿出了诚心,相信她会原谅我的。
第二天清晨,秦跃进赶到秦明家喊门时,人家都还没有起床。
“秦明哥和嫂子昨天晚上回来了吗?”秦跃进在门外喊。
“别喊!别喊!我给你开门。别聒着孩子睡觉!”张婶听到喊声,披衣下床对门外说。
张婶给孙女掖好被子把门打开。
“大娘,秦明哥和嫂子昨天回来了吗?”秦跃进问张婶。
“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张婶对跃进说,“你想问问情况是不是?等着,我去喊他们起来跟你说。”
“大娘,你赶快把衣服穿好,别冻着,我自己去喊。”跃进说。
秦明和张小妹听到喊声,也都揉揉眼起了床。秦明开门对跃进说:“吃过早饭,什么情况恁嫂子还能不跟你说吗?起恁么早?”
“嘿嘿。”秦跃进笑笑说,“我不是想早点知龗道杨红梅收没收别人的聘礼,看看这个事情还有没有希望吗?你和嫂子不辞劳苦跑腿帮忙,小弟谢龗谢了。”
“好话谁不会说?”秦明说,“光谢龗谢有个屁用?恁嫂子的治疗费谁出?被杨红梅打得鼻青脸肿,眼睛只能睁一点点小缝,你们什么鸟破暗号?不管用!”
“他们也像打我一样打嫂子了?”跃进见秦明一本正经的态度,打消疑问说,“他们姓杨的一个个是疯了,还是怎么的?怎么见谁都打?最多我没有女人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能让他们这样肆无忌惮下去,太嚣张了!秦明哥,你说怎么去给嫂子报这个仇吧?无论花多少医疗费我都付,不让你出一分,误工补贴我也给。”
秦明也不知龗道媳妇配合不配合自己说的话,拖延时间让张小妹做着准备,对跃进说:“恁嫂子的脸三年二年都变不回原来白里透红的颜色,青紫得跟蓝黑墨水差不多,说句不好听的话,肿得比腚还大。怎么办?到什么时候能好?闺女怎么能敢见她像妖怪一样的妈妈?”
“秦明,你不要跟兄弟说那些使他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话,你们进屋来,我把杨红梅的想法跟他说说,让他再努把力,把媳妇接过来成亲算了。”化完妆的张小妹暗示着对门外的丈夫说。
秦明知龗道张小妹已经做好了准备,对跃进说:“我说的话你可能怀疑不相信,胆子放大点,进屋看看恁嫂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