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的,咱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也不想把你怎么样,你爹娘好不容易生出来你这个有本事的儿,我不想找人打死你去蹲监坐牢,法律多少我还知龗道一点,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识相的,自己起来滚回去;赖在这里不走,我只有找人请你了。”杨振东加重语气说,“这个‘请’字不是什么好‘请’!是特殊的‘请’!”
杨振东说着走了出龗去。
“起来回去吧,别自找苦吃!”杜凤娟拉着秦跃进说。
“你们不答应,我跪死在这里都不走!”跃进跪在地上执着地说,“我非得让你们看到我的诚意!”
杨振东带着三个儿子和几个壮汉走进了屋。
“滚!他妈的!”几个人拉的拉,推的推,拳脚相加没留情,把秦跃进拖到了大门外。
“我就不走!”秦跃进固执地又爬进了屋。
“打!”杨振东发令说,“监狱又不是他姓秦的私人豪宅别墅,只能自己享用,打死他,我到那里住住去!”
有了杨振东的这句话,憋了多少年的杨家人无所顾忌了。拳打脚踢不解气,又用条子抽,棍子捶,不多会就把跃进打得背过气去了。
“爸,”杨振东的大儿子看着躺在地上的跃进说,“打死了怎么向姓秦的交代?人命关天不能算拉倒,是咱爷几个都去蹲,还是谁自己一个人代替?”
“你们平时不听话,这回却听话了!我说叫你们打死,也不能真打死!我就承认是我打死的,一个人去蹲算了,你们都在家带着媳妇和孩子好好过吧!”杨振东说,“别忘了照顾好恁娘!”
“哎!”杨振东的侄子惊叫一声,好像有什么新发现似的说,“叔!我过去从电影里看到鬼子汉奸对、八路军用酷刑打死后用冷水泼醒过来再打,也不知龗道这个办法行不行?”
杨振东愁眉苦脸地说:“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就死马当作活马医,泼水试试吧。”
众人找盆,找水,准备试一下。
杨红梅在父亲找几个哥哥和众人时,不知龗道家里来了什么仇人,跟来在门外听着。一听说打的是负心汉秦跃进时,也没进屋,任由他们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