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也传染,它是一种情感的催泪剂。秦磨道哭了,雒安静哭了,他的父亲也哭了,让所有了解情况的人为之落泪。
“爸……妈……弟弟……,请你们相信我秦磨道,悲剧不会重演,我会用温暖的心去温暖她,使她结在心里的冰融化,不再有一点寒意。”秦磨道对这家人真诚地说。
“闺女带着女婿到山上随便看看,等好了再回去。”雒安幸的父亲对闺女说完,干活去了。
雒安静和母亲也走了。
雒安幸搀扶着丈夫打近处的山上看了看,坐在石头上聊天、谈心,疗伤。
十天后,他们告别家人,夫妻双双赶回大秦庄。
十天来,秦磨道离开大秦庄,音信全无,使不少人为之担心:
“雒安幸一家人还能真把磨道砸死,扔到山涧里去了吗?到现在还不回来?”
“也有可能。磨道虐待不是一般的虐待,看见雒安幸身上被打得那个样,能不恨磨道吗?”
“就是砸死扔到山沟里,公安局也没法破这个案子。他们就一口咬定,没见他来,谁能证明呢?何况山里人还向着山里人?又不能漫山遍野地找死尸。”
“张小妹,你捏着两个手指头对磨道说雒安幸对他还有一点点、一丝丝希望,这希望跑哪里去了?说什么凭你们做女人的直觉,有个差不多,这到底是差百分之百,还是千分之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