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拴心里有话为龗什么不说不出来?难道是他对我不信任,怕我抓住他的把柄整治他,还是另有原因?”秦忠良百思不得其解,他决定弄个水落石出,问个究竟。
“长庚叔,宝拴在家吗?”秦忠良回家吃过饭,来到宝拴门前,对着正在端着饭碗吃饭的秦长庚问。
“在。正在屋里和大棱东扯葫芦西唠瓢呢!你婶子盛好饭他也不吃。天天见面,也不知龗道有多少心里话,说得没完没了的!”秦长庚对秦忠良说。
“叔,你吃饭吧,我进去看看。”秦忠良说着走进屋里。
“呦,队长来啦!”宝拴见秦忠良跨进门,惊喜地说,“吃饭了没有?没吃饭的话,咱们一块吃个家常便饭。”
“费话!谁不吃家常饭?天天十个盘子八个碗摆满桌,你吃得了?你吃得起吗?”秦忠良说,“我吃过了,你快去吃饭吧。”
“咦,你别说,经忠良哥‘十个盘子八个碗’地这么一说,我的食欲真的上来了,你们俩先坐着,我去吃点饭。”宝拴说着向厨房走去。
“大棱,你在会上和宝拴唱的什么戏?又是掐,又是扭的?”秦忠良开门见山地问大棱。
“怎么?队长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宝拴以前掐我,我今天掐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礼尚往来嘛,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疑问吗?”大棱说得很是干脆。
“他以前掐你的时候,你为龗什么当时不掐他?不扯平?不还上?非得在今天开会时他正要发言的时候你掐他?”
“宪法上也没规定他掐过我,我立刻就得掐他?我当时疼得受都受不了,哪里还有劲掐他?人常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今天掐他不也算报了仇,雪了恨吗?”
“我看你不像在报仇,也不像在雪恨。”秦忠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世上哪有你那样亲密无间、满面笑容去报仇的!”
“队长,你见多识广,比俺知龗道得多。什么叫伪装?什么叫以假乱真?你以为世龗界上的人都像你一样诚实?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一个钻眼一个钉?真那样的话,世龗界上就不存在害人的三十六计了。为了能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些历史上的例子,现实中的例子不要我一一再列举了吧!”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伪装毕竟是伪装,一旦剥去伪装的假象,真面目还是会露出来的。”